alpha的生理構造讓他們天生不適合做承受方。
白思硯是頭一回,更是急不來,陸承聽隻能耐著性子慢慢來,一次就放過了他。
白思硯塗了藥,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
他看著陸承聽剛剛充滿電,開了機的屏幕裏顯示的未讀消息上,最上麵那條,來自【白思硯】,心裏極其不平衡。
“為什麼你給我的備注這麼平平無奇?”
陸承聽也不防著他,就當著他的麵開始處理最近沒看到的所有消息。
大多數是班裏同學,對他消失半個月的事表示關心和慰問。
“因為你跟我分手了。”陸承聽咬住這件事不放。
“嘶。”
白思硯正想翻身坐起來,卻扯到了不該動的地方,疼得抽了口氣,
他老老實實趴回去,哀怨道:“我都沒改你的備注。”
陸承聽也趴著,跟他麵對麵:“你備注了什麼?”
白思硯賭氣:“不告訴你。”
陸承聽有的是辦法治他,把自己的手機拿回來,轉身背對著白思硯:“那算了。”
白思硯想看別人發給陸承聽的消息想的要死。
尤其他剛剛還看見,那些未讀消息裏,有幾個人的頭像,明顯就是alpha才會用的風格。
他一看見陸承聽轉過身,二話不說把自己的手機丟給陸承聽,戳他辟穀:“你轉過來。”
陸承聽目的達成,轉過身來,打開自己手機裏的生物密碼設置,抓著白思硯的手,保存了他的指紋。
然後把手機給他:“可以幫我回消息嗎?”
白思硯求之不得,打開聊天軟件的消息界麵,輕咳一聲,若無其事道:“以你的名義回,還是以我的名義回?”
陸承聽很喜歡看他這副暗戳戳宣誓主權,表達占有欲的樣子,湊過去吻了吻他的臉頰,問他:
“我們不是分手了嗎?為什麼要以你的名義回?你什麼名義?”
白思硯就用腦袋去拱陸承聽的脖子,哼哼唧唧道:“沒分手。”
陸承聽無動於衷。
白思硯用臉頰去貼陸承聽:“我錯了,寶寶,你能跟我和好嗎?”
陸承聽也不是非要難為白思硯,他伸手撓了撓白思硯的下巴:“以後還說嗎?”
白思硯看著陸承聽的眸子,搖了搖頭:“這輩子都不說了。”
他聞著空氣中還未散盡的白蘭地與香根草糾纏在一起的氣息。
看著昏暗燈光下陸承聽永遠令他心動又著迷的麵龐。
心想,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跟陸承聽分手,他也絕不妥協。
他這輩子就認準陸承聽了。
誰跟陸承聽分手誰傻逼。
兩人交換了手機,都又有了事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