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長褂雖然比起陸承聽給他買的那些衣服來,不值什麼錢,但對南思硯來說,卻有不同意義,他有些不舍。
不過陸承聽不知道這些,他也不會亂發脾氣,全當是和自己過去的苦難告別了。
陸承聽摸著南思硯柔軟的發絲:“那就不走,住著。”
南思硯開玩笑道:“原本就是無媒苟合,現在又打算把我留在這兒,不讓我走,三爺算盤打得可真響。”
陸承聽也笑:“聘禮都備好了,你什麼時候想要,招呼一聲,我就給你送去。”
南思硯倒是沒忘了自己的身份,哼了一聲:“姨太要什麼聘禮?”
陸承聽嘖了一聲:“就想做個姨太?”
南思硯小手在被窩裏作亂,口不對心道:“姨太我就很知足,放心吧,你娶妻的時候我不會鬧的。”
陸承聽很好,願意哄著他,叫他少奶奶,他就已經很開心了。
但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傳宗接代是大事,南思硯想懂事一點,別讓陸承聽難做。
“你要是能隻有我一個姨太,我就更知足了。”他小聲提出訴求:“再貪心點兒的話,我還想讓你,心裏隻有我。”
陸承聽拍了拍他臉頰:“果然是個傻蛋。”
南思硯戳了戳陸承聽的辟穀:“你才是。”
陸承聽就低下頭吻他,南思硯閉著眼,享受著陸承聽給他的繾綣愛意,舒服的輕哼出聲。
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厲害了。
應該算是天賦異稟。
陸承聽尺寸那麼誇張,翻來覆去折騰了他那麼長時間,他除了在剛結束的時候,覺得有些火辣辣的疼之外,並沒有太強烈的不適感。
現在睡了一覺,雖然還有些腰酸腿軟,但也不覺得有多難受。
兩人在床上親親密密的鬧了一陣兒,南思硯便起身,對陸承聽道:“三爺下午不是還有事兒?快起來去忙吧,我也該回去了。”
陸承聽抱著南思硯的腰,將臉頰埋在他白白嫩嫩的小腹上:“不如別走了。”
南思硯捏了捏他後頸:“今天不行,我得回去收拾收拾。”
他打算下午回去,把他這些年攢下的錢都存進銀行,再處理了自己那張賣身契。
他見陸承聽半天沒吭聲,又放軟了聲音道:“你要是想我了,明晚我再跟你回來。”
陸承聽聞言,也隻好歇了把南思硯留在自己房間裏的心思,鬆開抱著他的手,起身下了床。
他從自己衣櫃裏翻出了件許多年前他還未長開時穿過的裏衣和長褂,遞給南思硯:“穿這個,行嗎?”
南思硯接過那件衣服,點點頭,又紅著臉對陸承聽道:“褲子呢?”
他那件穿不了了,昨晚陸承聽整理地上那堆衣服時,才發現壞了的不僅是那件長褂。
陸承聽隻好又拿了條自己的真絲平角褲,遞給南思硯。
但奈何陸承聽和南思硯身高體型差實在是不小。
陸承聽的褲子,套在南思硯身上,掛都掛不住。
內褲如此,外褲更不用說了。
陸承聽看了看剛才遞給南思硯那件黑色長褂還算嚴實,舔了舔嘴角:“先穿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