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思硯身為實驗體,身體韌性一絕,傷口愈合迅速,沒有痛覺。
這為陸承聽提供了大大的便利,也讓兩人之間的遊戲變得異常順利且愉悅。
韓思硯萬萬沒想到,陸承聽看起來柔柔弱弱,溫文爾雅,做起這檔子事兒來,居然如此天賦異稟,虎虎生威。
跳過了不適和痛楚,剩下不可言說的感受,很快就為韓思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兩個體力絕佳的人,初嚐禁果,直到黑夜褪去,黎明到來,才緩了口氣,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陸承聽吻著韓思硯,還在計較好幾個小時之前的事,問他:“行還是不行?”
韓思硯將臉頰埋在他頸間,笑出聲來:“出人意料,筋骨奇佳。”
陸承聽將墊在他身下亂七八糟的浴巾扯出來丟在地上,摟著他:“想睡覺嗎?”
韓思硯也可以不睡覺。
但現在他想睡。
想和每一對普通的情侶一樣,纏綿過後,相擁而眠。
而且陸承聽隻是普通人。
折騰了這麼一宿,肯定已經累了。
他點了下頭,以保護者的姿態將陸承聽摟進懷裏:“睡吧,安心睡。”
有他在,以後定要讓陸承聽踏踏實實睡好每一覺。
謝楓一夜未眠。
他坐在套間小客廳裏,看著韓思硯的房門,守了一晚上。
直到天亮,都沒看見韓思硯回來的身影,謝楓就知道,陸承聽得手了。
他隻是普通人,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已經熬到了極限。
他知道自己大概是等不到韓思硯回來了,這才回了臥室,躺在床上,憋著一口氣睡了過去。
陸承聽在下午太陽已經西斜時,才睜開眼,從韓思硯懷裏小心翼翼地爬出來,下了床。
他換好衣服,將自己打理整齊,將韓思硯給他的那些物資收好,鎖進櫃子裏。
又從裏麵拿了兩包泡麵,一根火腿腸,一個鹵蛋,輕手輕腳打開門鎖出了門,來到一樓的廚房。
剛把泡麵下進鍋裏,沈玉便從外麵走了進來。
“吃這麼多?”她看著鍋裏的兩包泡麵,吐槽了一句,又好心提醒道:“省著點,小心過兩天運氣不好餓肚子。”
陸承聽看了她一眼,暗戳戳道:“兩個人吃。”
沈玉哦了一聲,隨口問道:“誰啊。”
她其實並沒多想,就是聽陸承聽這麼一說,她就下意識這麼一問。
誰知,陸承聽卻給了她一個意料之外的答案:“硯哥。”
沈玉一愣,隨即喲了一聲:“你這是打算跟謝楓爭寵了?”
陸承聽不置可否:“沒什麼好爭的。”
沈玉道:“我支持你,雖然都是舔硯哥,但他招人煩,你不招人煩,祝你早點兒把那謝楓排擠出去,讓我清淨清淨。”
陸承聽:“..........”
沈玉像是沒有察覺到陸承聽的無語,又道:“不過硯哥不好舔啊,你得做好碰壁的準備,他本事大著呢,大概也不會一直在營地裏待下去,不會一直做你的保護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