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聽從樓下冰箱裏拿了冰袋,給曲思硯冷敷,然後親手伺候他洗漱,用他新買的高價眼霜幫他做眼部按摩。
兩人又膩膩歪歪磨磨蹭蹭了許久,曲思硯在看見陸承聽放在枕邊的手機時,才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小慧。
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又扶著腰慢慢躺回去,狠狠倒吸了一口涼氣。
陸承聽手扶在他腰間,慢慢把他重新從床上拉起來:“怎麼了?”
“我把小慧忘了,人家姑娘大老遠跑過來,不知道昨晚去哪了,安不安全?”
曲思硯暗罵自己不應該,萬一出了什麼事兒,雖然與他無關,但人是他媽讓來的,到時候不好交代。
陸承聽把曲思硯的手機遞給他,安慰道:“都是成年人,誰也不傻,你不在家,她肯定會另找地方住的。”
非親非故,如果是提前說好的,或者曲思硯主動邀請另說,但這種突如其來的投奔,沒道理也要曲思硯去負責到底。
曲思硯一開機,就是一連串的未接來電和未讀消息。
大多數都是來自曲母,兩通來自他們組的組長,還有兩通陌生來電。
未讀消息裏曲母的不用看,全是罵人的話。
其中一條陌生號碼是小慧,給曲思硯發:【思硯你好,我是小慧,張阿姨讓我來找你,但你家沒人,我已經到附近賓館了。】
曲思硯見狀發下心來,禮貌性回複了一條:【不好意思,我昨晚有事不在家,沒接到電話。】
很快,小慧又回複了一條:【你今晚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
曲思硯沒避著陸承聽,陸承聽看得見手機裏的消息,不樂意道:“你明明說了不會去相親。”
曲思硯揉了揉陸承聽的腦袋,他也沒心思去:“相什麼親?但話得說清楚,省著我媽剃頭挑子一頭熱在那兒亂點鴛鴦譜,你陪我去吧。”
陸承聽懶得去,但曲思硯說了,便也隻能勉強同意:
“老婆最大,老婆說了算,老婆讓我陪你去相親,我就陪你去。”
曲思硯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使勁兒咬了一口:“少胡說八道。”
曲思硯答應了小慧的邀約,在自己視頻賬號上,發了要放粉絲鴿子,不能直播的消息,收拾妥當,帶著陸承聽出了門。
他哪哪都疼,不走路,讓陸承聽背他。
陸承聽背著他下樓,把他塞進副駕駛,自己一邊開車一邊抱怨:
“你去相親,我既要伺候你走路,還要給你當司機,搭著時間搭著油,還要訂餐廳,掏錢,請你和你的相親對象吃飯。”
“世界上居然有我這樣的舔狗,我真可憐。”
曲思硯好笑,伸手戳了戳他:“你哪來那麼多的戲?”
別說舔狗了,曲思硯感覺得出來,隻要他真的敢去相親,或者做出任何一點對不起陸承聽的事,陸承聽都必然會眼都不眨,轉身就走。
他掏心掏肺尚且怕留不住陸承聽,怎麼敢做出那種讓陸承聽傷心的事。
他側頭看著陸承聽開車的側臉,問他:“你會背著我去相親嗎?商業聯姻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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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審核了,加書架的還能看,準備連夜大改,還是會正常更新,被封要沒收益了,老婆們給用愛發發電吧,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