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歸荑道:“我最近換口味了,突然覺得秦醫生這種釣係男才是極品。”
陳省無語。
沈歸荑沒有心,她一天可以換八百個喜歡的對象,卻沒見真的對誰出過手。
也或許她出手了,但從未成功過。
畢竟陳省覺得沈歸荑很可怕,這個世界上應該少有人能吃得消她這種類型。
她大多數情況下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什麼,然後肆無忌憚口嗨罷了。
陸承聽對其他人視而不見,隻問秦思硯:“喝什麼酒?”
秦思硯財大氣粗:“按你提成高的來。”
陸承聽點了下頭,便從包廂裏出去拿酒。
沒一會兒,他便推著酒架走了進來,在江喬三人麵前架了冰桶,幹脆利落的開了一排酒瓶蓋。
然後從酒架下麵拿出了一杯低度數莫吉托,放在秦思硯麵前。
秦思硯抿了一口,蹙眉:“這是什麼,果汁嗎。”
陸承聽說:“酒,不好喝嗎。”
秦思硯看著他,好笑地將那杯莫吉托往一邊推了推,道:
“我不是小朋友,這酒調的有失水準,甜度太高,薄荷香氣沒出來,哪個調酒師調的?”
他之前沒來過這家酒吧,但是聽說過,好評如潮,他想說,這個水平,是應該被扣工資的。
但他話還沒說口,就聽陸承聽說:“我調的。”
於是秦思硯毫不猶豫地將那隻被推出去的酒杯拿回來,握在手裏,一口氣喝了半杯,然後道:“甜而不膩,薄荷少了口感沒那麼涼,恰到好處。”
幸虧沒說。
江喬被向來穩重自持的秦思硯表現出的滿滿求生欲逗樂了,笑著提醒他:“該賞?”
“該賞。”秦思硯說:“先欠著,晚上一起結算。”
陸承聽好笑地看著秦思硯:“常客?”
秦思硯否認:“平時忙工作,偶爾才會跟朋友小酌。”
陸承聽其實打從一進來,就沒誤會過秦思硯和江喬之間的關係。
因為他見過江喬的男朋友。
也直覺,江喬和秦思硯之間注定擦不出火花。
但他聽著秦思硯這話,還是故意道:“朋友?”
秦思硯望著陸承聽淺琥珀色的瞳孔,語調輕揚:“是啊,怎麼,吃醋了?”
陸承聽剛想否認,就聽秦思硯繼續道:“放心吧,是跟你,不太一樣的朋友。”
陸承聽便輕笑一聲,沒再說什麼。
出來喝酒,少不了的就是遊戲。
五個人沒什麼牌好打,江喬這人,給人添亂是一把好手,幫忙就不一定了。
他想著秦思硯交給他的任務,隻能保守地推出了一款老土但有用的遊戲。
真心話大冒險。
“你為什麼這麼土?”沈歸荑問。
江喬瞪她:“長盛不衰,管用就行,你懂什麼?”
要不是人太少,他是想玩兒國王遊戲的,到時候出出老千,便宜便宜這姓陸的帥小夥。
陳省沒有人權,他怕被扣工資,向來都是江喬說什麼是什麼。
遊戲以轉酒瓶的形式進行,五人圍坐在一起,酒瓶口指向誰,誰就是輸家。
轉酒瓶的人是江喬。
第一輪,那瓶口直接開門見山,絲毫不令人意外的對準了陸承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