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個負重深蹲起,對陸承聽來說實在不算什麼難事兒。
他抱著秦思硯,輕鬆地大氣都沒喘一口。
但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秦思硯耳邊,卻讓秦思硯產生了某些不能言說的變化。
陸承聽何其敏感,察覺到秦思硯突然繃緊的身體,不僅沒有故作不知的為他掩飾尷尬,還故意輕聲在他耳邊道:“你*了。”
秦思硯咬了咬牙,不甘下風:“我是個正常男人,怎麼,你不是?”
陸承聽很坦誠,他說:“你吻我的時候,我就已經.....”
“閉嘴。”秦思硯打斷他:“沒人的時候,重新說。”
曖昧要張弛有度。
到了秦思硯和陸承聽眼下的度,就可以開始收斂了。
這個道理,陸承聽明白,秦思硯明白,憑一己之力拿下了時家大少爺的江喬更明白。
遊戲到此結束,時均亦也適時趕到。
想要協助一段感情開始,不僅要為他們製造曖昧機會,還要在某些環節上讓他們站在同一戰線上,齊心協力,一致對外。
於是,他們拆了兩副撲克牌,玩兒起了六人鬥地主。
“我輸了你掏錢。”江喬對時均亦道。
時均亦喉頭一哽:“好。”
江喬眼睛一眯:“你不樂意?”
時均亦有苦說不出。
如今他名下所有私產都已轉到了江喬名下,他現在幫江喬打工不說,所有的工資卡,分紅卡全部都上交給了江喬。
正常情況下,江喬每周,隻給他二百塊零花。
但他不敢說,隻能咬著牙道:“沒有,我的榮幸。”
秦思硯在桌下偷偷碰了碰陸承聽的手,跟他說:“你輸了,算我的。”
陸承聽回應地捏了捏他的指尖:“謝謝老板。”
陳省原本是害怕輸錢的,但是現在他看著時均亦的臉,心中隻覺得痛快,恍然有時候遊戲就是為了娛樂,何必在乎輸贏。
即便是打牌,江喬也沒忘了自己的任務。
他得出千,然後借機灌小陸的酒。
把醉醺醺的小陸交給秦思硯。
於是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裏,在場眾人都見識到了他們這輩子見過的,最拙劣的出千方式。
比如掐著時均亦的大腿逼他跟自己換牌。
比如在8,9,10,J,Q,K的順子裏夾雜3和4。
比如扔出999+6的“炸彈”。
再比如狂踩和陸承聽一家的陳省的腳,不許他出牌。
然後其餘五人都配合得像是智商低下一般,默認了他“高超”的牌技。
於是,陸承聽順理成章得被灌了個“酩酊大醉”。
江喬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借口自己有事,帶著自己的四個人揚長而去,將陸承聽留給了秦思硯。
還對秦思硯拚命擠眉弄眼,讓他勢必要完成自己至今尚未完成的反攻夢。
秦思硯送走了江喬幾人,倒了杯溫水給陸承聽,問他:“還好嗎?”
陸承聽不說話,也不動,就盯著秦思硯看。
他其實算不上醉,意識很清醒,但他想看看秦思硯到底想做什麼。
秦思硯心中也有些忐忑,問037:【他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