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開始隻當這是意外。
卻沒料到,這隻是噩夢的開始。
接下來,謝家分支裏的人,開始一個接一個出現類似情況。
先是做出詭異舉動,然後以各種不同形式突然自殺。
謝家分支的人聚在一起,開始對這件事進行調查,從開端順藤摸瓜,發現第一個自殺的人,在死前單獨見過時家那個啞巴表妹。
他們找上了時嬌。
“她回老家了,真是抱歉。”時嬌對謝家的遭遇表示同情和愛莫能助。
謝家人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問:“她老家在哪兒?”
時嬌道:“西伯利亞。”
謝家人:“........”
他們對此表示出了極度的不信任。
但時嬌卻為他們出示了一位名叫“韓茜”的女人的機票購買記錄和出境記錄。
時嬌母親那邊的人姓韓,沒什麼毛病。
“我表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這段時間接觸過很多人,那天在宴會上,也跟其他人打過招呼,但為什麼隻有你們家的人出事?”
時嬌表示疑惑:“不如各位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謝家人無功而返,但事情卻並沒有好轉。
就在分支的人對謝家本家提出質疑時,謝尋卻為他們提供了陸承聽犯病時候的監控錄像,以證明他們其實也是受害者。
分支的人這些天從各個方麵調查,卻都沒找到任何人為的痕跡。
他們連夜召開了族會,一致認為是謝家招惹了什麼不該招惹的東西,應該去做法,請神庇佑。
請神儀式很繁瑣。
謝家人花了大代價,請了在整個Y國都很有聲望的靈媒。
陸承聽作為整個家族裏第一個開始發瘋的人,跪在了最前麵的神像腳下。
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鬼神,他抬頭看著那神像的臉,內心毫無波瀾。
年紀越大的人,越是對鬼神懷有敬畏之心。
謝家沒人有精神病史,陸承聽的生母也沒有。
謝老爺子早就在懷疑陸承聽是不是撞了邪。
隻是秦思硯在時,陸承聽的症狀確實有好轉,這才讓他沒早早就帶陸承聽去請神驅邪。
他擔心陸承聽會在請神儀式上犯病,特意叫來了秦思硯,讓他多關注陸承聽。
謝尋知道事情真相,看著那戴著麵具,又唱又跳做法請神的靈媒,隻覺得心神不寧。
儀式舉行了一下午,最後那靈媒神神叨叨地在他徒弟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他那小徒弟轉述道:“各位做過的事,各位心裏有數。”
小徒弟說這話時,目光不偏不倚落在謝老爺子身上。
“謝家身負詛咒,得不到神靈庇佑,要想平安無事,隻能脫離謝家,改名換姓,歸還所有沾染詛咒的東西。”
分支家的人,聞言麵麵相覷,有人問道:“比如什麼?”
小徒弟回頭去問靈媒。
靈媒又說了什麼,那小徒弟轉過頭來道:“財富,贈予。”
謝尋蹙眉:“本家怎麼脫離謝家?”
“脫離不了,你們。”小徒弟指了指謝老爺子,謝尋,陸承聽和謝尋的父母:“隻能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