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在世上,總不可能永遠待在家裏什麼都不做。
紙醉金迷,燈紅酒綠不是秦思硯和陸承聽這種想要踏踏實實過日子的小兩口追求的生活。
那最幸運的也無非就是不用為了生活而奔波勞碌,隻憑心情做自己想做的事,不顧得失。
陸承聽支持秦思硯的所有決定,秦思硯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那明天出去先找找地方。”
婚禮的事和開店的事都這樣定了下來。
陸承聽恢複了記憶,還記得上輩子自己自爆之前,梅思硯的那一聲“長明哥哥”。
他知道秦思硯是帶著記憶來的,但根據之前這段時間的相處來看,秦思硯似乎隻有曆劫之前的記憶。
陸承聽對自己恢複了記憶的事隻字不提,隻等秦思硯從細枝末節去自己發現。
他提醒秦思硯了,之前他在向秦思硯求婚時,說的是“思硯,跟我結婚吧。”
但當時秦思硯的重點並不在這裏,他一心隻顧著那枚戒指,什麼都沒想。
現在他能感覺到陸承聽對他的愛在與日俱增,之前那種患得患失的症狀便好了許多。
他不再時時刻刻跟在陸承聽身後,開始憑心情做自己想做的事。
於是,粘人的就變成了陸承聽。
“你在幹什麼?”陸承聽靠在廚房門上,看著專心研製新甜品的秦思硯。
秦思硯回頭看了眼陸承聽:“上次做的芋泥酥心酪口感很一般,我改良了配方,再試試。”
陸承聽便道:“昨晚我有些環節做的有點欠缺,我也改良了,你想不想試試?”
秦思硯樂了:“哪裏?我怎麼不記得?”
陸承聽道:“那個繩子的鎖扣,我昨晚綁的不是太好看,我重新研究了,這次可以綁得很漂亮。”
秦思硯想了想:“鎖扣而已,為什麼要吹毛求疵?你是打算拍照留念嗎?”
陸承聽雖然霸道,但還是會尊重秦思硯的意願,詢問他:“可以嗎?”
秦思硯永遠不會拒絕陸承聽的要求。
因為他也想要。
“不能隻有我一個人出鏡。”他說。
陸承聽就笑眯眯地看著他:“好。”
秦思硯手上還忙著事兒,他對著陸承聽舉了舉手上的料理杯:“可以等我把這個做完嗎?”
陸承聽點頭:“要我陪你嗎?”
秦思硯便知道,陸承聽雖然表麵上是在詢問,但如果他拒絕,陸承聽大概下一秒就會直接將他從廚房打包拎上床。
他指了指廚房裏那個小板凳:“你坐那兒。”
陸承聽乖巧地坐在板凳上,看著秦思硯忙碌,時不時在秦思硯出現在他觸手可及的範圍內時,伸手摸他兩把。
等芋泥酥心酪進了烤箱,秦思硯也被陸承聽扛進了臥室。
他們一起研究了繩索編製藝術,拍照技巧以及拍攝視頻的手法與角度。
陸承聽一興奮起來,就會做出各種禽獸行徑。
而且他報複心理很嚴重,秦思硯之前經常觀摩陸承聽噓噓,但自己去方便的時候卻不允許陸承聽跟著。
於是陸承聽也不跟著他,隻是將他雙手綁在床頭,讓他苦不堪言。
這事兒陸承聽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知道要到哪一步,才能達成自己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