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的姑娘見慣了糙漢子,少見原身這種處處矜貴,又長得好看的公子哥兒,跟劉香一樣對原身有好感的,不是一個人。
劉香家條件不錯,跟原身在一起以後,經常給原身開小灶。
原身一邊舍不得這點兒好處,一邊又劣根性作祟,跟村裏各種稍微看得過眼兒的姑娘都勾勾搭搭不清不楚。
就連剛剛來叫陸承聽那個梳麻花辮兒的姑娘,在後來不久,跟他扯到了一起去。
但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很快劉香懷孕了,原身卻不認賬了。
原身逼著劉香去做手術,劉香卻不肯,一定要原身娶她。
與此同時,劉香又發現原身還在同時跟好幾個別的姑娘來往,他逼著原身跟其他女人斷絕來往,卻不料,懷孕的也不止她一個。
劉香對原身掏心掏肺,愛得深沉,當即崩潰,一根繩子上了吊。
原身發現事情開始變得麻煩,一發不可收拾,直接卷鋪蓋連夜跑了路。
卻被怒火中燒的村長,帶著家裏被禍害了女兒的村民圍堵,亂棍打死在了那一望無際的田野裏。
而這個世界的思硯,就是這劉家村裏土生土長的村民。
隻是他不姓劉,而是姓蔣。
他生父病故得早,蔣家還有他大伯,和他小叔,蔣母死了丈夫,又處理不好妯娌和婆媳之間的關係,夾縫生存,受盡了委屈。
蔣家孫子好幾個,不差蔣思硯一個,對蔣思硯也是可有可無。
蔣母一氣之下帶著蔣思硯回了娘家劉家村。
蔣思硯的外公外婆隻有蔣母一個女兒,心疼蔣思硯孤兒寡母,待他們一直很好,可惜好景不長,沒兩年,蔣思硯的外公就得了肺癆,沒熬過一冬就駕鶴西去。
蔣思硯的外婆與外公年少夫妻,感情甚篤,老頭子一走,憂思過度,沒兩年也走了。
到底是又剩了蔣思硯孤兒寡母。
蔣思硯知道蔣母拉扯他不易,懂事早,也不央求著蔣母想出去讀書,任勞任怨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扛起了一家重任。
因為家裏條件實在不好,雖長得身高腿長,濃眉大眼,卻一直到二十五六還是光棍一條。
直到遇到了從城裏下鄉來的蘇遇。
也是陸承聽此行三個男人中的其中一個。
蘇遇跟陸承聽的原身有異曲同工之處,同樣是細皮嫩肉,嬌生慣養,但卻是個小娘炮。
用這個時代的話來講,就是二倚子。
他不招姑娘喜歡,自己也不喜歡姑娘,隻看上了這村裏最帥的俊小夥,蔣思硯。
蘇遇整日在蔣思硯麵前晃悠,蔣哥長,蔣哥短。
蔣思硯原本是見不得蘇遇這樣的人的,但蘇遇雖然四體不勤五穀不分,腦子卻活泛,給蔣思硯支了不少賺錢的招兒。
蔣思硯這才放下偏見,與他做了朋友,也開始盡量處處照顧蘇遇,幫他幹活,有了好吃的也常常叫他去吃飯。
但蘇遇並不滿足於朋友關係,他開始試圖勾引蔣思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