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歸於盡?”
蔣思硯被他逗樂了。
陸承聽搖頭:“那我可舍不得,你告我,我也指定得自己進去。”
蔣思硯問他:“那要是人問你跟誰處的對象呢?”
陸承聽想了想:“那我就說蘇遇。”
蔣思硯一愣:“為什麼?”
陸承聽嘖了一聲:“他招人煩,正好拉他下水。”
蔣思硯就笑著罵陸承聽是壞種,還捏了捏陸承聽的臉。
他捏陸承聽的臉,陸承聽就捏他的腰。
蔣思硯怕癢往後躲,陸承聽就得寸進尺就捏他胸肌。
蔣思硯便將陸承聽按倒撓他癢癢。
一番插科打諢,氣氛也跟著緩和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撕破了對方的衣服。
於是氣氛又變得曖昧起來。
陸承聽在蔣思硯用力吻他時,跟他說:“我愛你。”
他們在一起時間很短,這時候的人又大多都含蓄,很多兩口子在一起過了一輩子,都沒跟對方開口說過一聲愛。
蔣思硯被陸承聽直白的愛意攪得頭暈眼花,他發了瘋似的吻著陸承聽,在呼吸交纏的空隙裏,回應陸承聽:“你跟著我,我對你好一輩子。”
蔣思硯想,如果真的哪一天東窗事發,讓人發現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他也會一個人攬下所有罪名,保陸承聽平安無虞。
雖然氣氛到了,但是時間沒到,而且大中午兩人誰也沒洗澡,於是都隻動了手,便停了下來。
蔣思硯怕自己準備不充分,打算再學習學習,再對陸承聽下手。
陸承聽是擔心大中午搞出太大動靜讓一般不午睡的蔣母聽著,而且蔣思硯下午還要進城,陸承聽也不想急於一時,耽誤正事兒。
兩人擦了手,靠在一起,蔣思硯就開始哄陸承聽睡覺。
一邊輕輕拍著他的背,一邊輕聲哼著自己小時候蔣母哄他時會哼唱的搖籃曲。
陸承聽永遠安心於蔣思硯的陪伴,手搭在他腰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下午蔣思硯出門之前叫醒了陸承聽,因為他要進城,沒法兒幫陸承聽做工時。
天熱的時候,人本就貪睡,陸承聽被蔣思硯叫醒,倒也沒不高興,就隻是抱著他的脖子蹭了一會兒,又舔又咬過了陣子癮,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蔣思硯洗了帕子給陸承聽擦了臉,又給他端了綠豆湯,看著他喝下去,最後幫他把草帽戴好,送他到岔路口,這才一個人往村口的方向走去。
大頭每個禮拜都會進城去溜達溜達看看貨,蔣思硯打算蹭大頭家的牛車。
他有個關係很好的發小,叫李束,在城裏給人送貨,會開車,他應該有路子,能租得到蔣思硯想要的那種貨車。
當天晚上,蔣思硯沒回來。
陸承聽先回了自己的住處,等到天都黑透了,也沒等到蔣思硯來找他,不禁開始有些焦慮。
但037那邊兒沒動靜,就說明蔣思硯一切安好,大概隻是因為什麼事兒耽擱了。
陸承聽想了想,從床上坐起來,跟陳北軒說了一聲,便向村口走去。
村裏隻有兩戶人家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