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姨,要是嫁人了還不能過的比我一個人的時候過得好,那還不如不結婚呢!”
“那你就努力找,找那些比你條件好的啊!你不是在季家……”
童姨是想說季子玉吧!
舒喜寶心裏頭更加不舒服。
“童姨多吃點。”
她努力給她夾菜,好讓童姨能夠沒時間去念叨個不停。
“停停停,別跟我來轉移話題這一招!”童姨早就看透了舒喜寶這一招,停了筷子,很認真得教育她,“你也年紀不小了。別總是不著急。以前你是忙事業,現在你都是公司的老總之一了。還能爬到總統什麼的位置去嗎?女人總是要結婚的!”
舒喜寶弱弱得反駁,“我不是已經結過婚了嗎?”
不說這個還好,說到這個童姨就來氣,就跟火上澆油似的。
“別提鍾誠那個王八犢子玩意。那也能算是結婚?碰上那麼個糟心玩意,想起來就惡心。”童姨用力地拍拍桌子,“你當初結婚得時候,我們就不同意。現在你吃過虧也應該放聰明了。找男人就要經過家裏人同意。知道嗎?”
老年人年紀大了,舒喜寶也沒有必要和她呈口舌之快,免得傷了老人的心。
她一口氣乖乖得答應了。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
吃過藥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童姨昏昏沉沉地問,“舒樂回來了嗎?”
“還沒有呢。估計是因為外麵下大雨了,所以耽誤了。我開車去接他吧。”
舒樂是舒喜寶同父異母的弟弟,今年上高二。學校距離家五站路的地方,所以平常晚上下了晚自習都會自己回家來。可是這一次,明明應該回到家了,卻還不見他的影子。
說是外麵下大雨,那也是騙童姨的。免得她人在病中,還要擔心小兒子的安危。一路上隻是下了點小雨,朦朦朧朧的,像是起了一層飄渺的霧。舒喜寶匆匆開車到了學校,發現他所在的班級早就走的差不多了,根本就沒看到舒樂的影子。
幸好他教室裏還有人,聽到她一問舒樂,就老老實實地告訴了她舒樂的去向。
皇朝酒吧的招牌在夜色裏分外地耀眼。門口來來往往都是一些醉醺醺的年輕人。舒喜寶一走進去就感覺到酒吧裏麵熱火的氣氛撲麵而來。極富有節奏感背景音樂配合著湧動的人潮,舒喜寶隻感覺到頭大的厲害。
在一樓裏麵來來回回轉了幾圈,愣是沒有看到舒樂的身影。沒有辦法,她隻好轉到二樓的包廂區。
剛走到轉角,就聽見一陣異常的喧鬧聲。還沒有走過去,就聽到有人在喊,“打人了!打人了!”
兩個男人扭打著從一個包廂裏滾了出來,在地上激烈地撕扯。
舒喜寶看著覺得眼熟,走近了一看,還真是自己的弟弟,舒樂。他被人壓著打,根本連起身的機會都沒有,尤其是大半張臉上都是豔紅刺目的血。
她立刻上前去拉扯那個壓著舒樂的人,沒有想到那人力氣很大,一個甩手就把她給推倒在了地上。
舒喜寶正要爬起來的時候,被人從後麵扶起來。她轉頭一看,是季子庭。
“幫幫我……”
看到一張熟悉得麵孔,她下意識地求救。
季子庭沒有說話,走過去,那個剛才推了一把舒喜寶的人就被甩了出去。舒喜寶趕緊衝上去,抱起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舒樂。
“怎麼回事呢?”皇朝酒吧的主人衛少卿恰好經過,見到季子庭在這兒,走過來詢問。
“估計是喝多了。”
這種事情在就把這種地方再常見不過。
衛少卿揮揮手,示意手下的人幫忙把這兩個打傷的人一起送到醫院裏麵去。
“你怎麼回事?下了自習也不回家,居然是跑到酒吧裏麵和人來打架!你媽在家裏生病了還想著你念著你呢!你這樣子回去了,她看到了不得難過啊?”
包紮過後的舒樂耷拉著一張臉,聽著舒喜寶的教育。
更糟心的事情還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