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洪無視楚雲霄的打趣,豪爽的笑道:“溫香軟玉在懷,不好好的享受,那我豈不是變成了柳下惠,我這個人比較喜歡做西門慶那樣的人。”
劉安冉看向周一圍,驚訝的問:“哦!可是我聽說西門慶是個淫棍,還是一個地痞和惡霸,更是因為好色被武鬆斬殺,你就不怕落的像西門慶一樣的下場?”
空氣一下子變的安靜下來,半晌之後,周一洪才略微不快的對著楚雲霄說道:“楚三少,你女人在詛咒我不得好死。”
劉安冉急忙解釋道:“你千萬別誤會,我這個人是心直口快,就是個人認為你以一個和別人老婆偷情的男人為榜樣不好。”
臥槽!劉安冉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周一洪更氣了。
“你這個女人會不會說話。”
楚雲霄咳嗽兩聲,歉意的說道:“安冉隻是不能理解你為什麼喜歡做西門慶,其實我也不能理解,天下的英雄豪傑那麼多,你偏偏喜歡做一個臭名遠揚的淫棍,最後還因為女人而死。”
“我家雲霄說的對,你要是喜歡做武大郎,我還覺得你有可取之處。”劉安冉附和道。
“傻逼才做武大郎。”周一洪脫口道。
“武大郎疼老婆。”劉安冉笑道。
“你希望楚雲霄是武大郎嗎?”周一洪忍不住問道。
劉安冉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家雲霄是武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周一洪好奇的問:“在你的眼裏,天下的男人就你家楚雲霄最好?”
“也不是,雲霄的小舅舅看著很牛逼,可是他是別人的男人,再好也跟我沒關係,我家雲霄雖然比小舅舅差了那麼一點點,不過配我剛好,我們是天生一對。”劉安冉厚著臉皮說道。
周一洪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
“楚三少,你女人的臉皮好像有點厚啊!”
周一洪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女人像劉安冉的臉皮那麼厚,一點也不矯揉做作,他喜歡和這樣的女人打交道。
白露聽著周一洪爽朗開懷的笑聲,臉色變的陰沉起來,劉安冉這個死女人,怎麼那麼好運,什麼都沒有做,就那麼討男人歡心,先是楚雲霄,後是周一洪,簡直就是一個狐狸精。
楚雲霄的嘴角微揚,對著周一洪說道:“你繼續做你的西門慶,我們就先走了。”
周一洪調侃道:“楚三少,漫漫長夜,孤枕難眠,你應該和你的女人好好的溫存一下。”
“周一洪,悠著點,小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楚雲霄說著就和劉安冉離開。
周一洪衝著楚雲霄的背影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周一洪就是死,也要做一個風流鬼。”
周一洪說完把頭縮回車裏,壓在白露的身上,猥瑣的笑道:“美人,我們繼續!”
白露伸出手指戳了戳周一洪的胸口,嗔笑道:“我以為你把我忘記我?”
周一洪道:“怎麼會,忘記誰,都不會忘記你了!”說著對著白露的紅唇吻去。
白露的充滿風情的眸子裏快速的掠過一抹寒光,隨即伸出手摟住周一洪的脖子,熱情的回應他。
劉安冉從楚雲霄的懷裏抱過雲龍,看向幾個站在車前的人,對著楚雲霄說道:“你和你的屬下好久不見,應該有好多話要聊,我就先上車,不打擾你們了。”
“嗯!你先休息,不用等我。”楚雲霄道。
劉安冉拉開車門,沒有看見劉雄,應該是去別的車上休息了。
楚雲霄順手關好車門,看向薑成問道:“我家裏人都好嗎?”
“都好!”薑成回道。
“現在是末世了,你就不要再叫我老板了,你跟在我身邊有好幾年了,我們以後就是兄弟,你就叫我大哥吧!”楚雲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