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事啊!那三弟你自己去馬廄裏選,哥哥我進去陪劉公公。”
“大哥正事要緊,你去吧。“
劉皓軒跟隨吳三桂的親兵來到馬廄,一路走走停,這裏的馬多半都是蒙古馬,蒙古馬好養,耐力好,就是太矮小,負重不夠,劉皓軒穿上鎧甲拿上武器,加上自己全身重三百多斤,蒙古馬絕對是不行。
河套馬不好,耐力不夠,太嬌貴了。
伊利馬,勉強可以,就是奔跑持久差,也不是劉皓軒中意的,整個馬廄一萬多馬匹,劉皓軒硬是沒有看中一匹。
突然劉皓軒聽見一聲勢若奔雷般的馬鳴聲,劉皓軒左看右看都沒有找那鳴叫的馬匹,隻見不遠處有一個院子。
劉皓軒拔腿就想那院子走去,這下那親兵急了;
“大人那馬烈的很,連吳總兵都降服不了,在說那馬總兵大人準備進獻給皇帝陛下的貢品。”
“愚蠢,這馬這麼烈萬一把萬歲摔著了,我大哥的麻煩就大了,你這不是在幫我大哥,而是在害他,別廢話快去開門。”
劉皓軒抬出吳三桂,又說出道理,那親兵想想也是,萬一把皇帝老子摔著了那可是大罪。也不在阻擋,快速跑去開門。
劉皓軒來到院內,隻見一匹高大神駿棗紅的戰馬,這批馬太漂亮了,那股倔強的氣勢,高傲的神情,如奔雷的嘶鳴聲,讓劉皓軒看的發呆。
那棗紅馬也看著劉皓軒,就這樣一人一馬樣兩個失散多年的兄弟突然相見了一樣,相互凝視著。
吳三桂親兵在邊上解釋說這馬是西域買來的汗血寶馬,光買這匹馬咱們總兵就花了一萬兩銀子,可是沒有人可以馴服它,連總兵大人也不能。
劉皓軒對親兵的解說渾然不覺,癡呆地慢慢像馬走去;
“劉大人小人,這馬要踢人的。”
劉皓軒沒有理會親兵,而是對馬兒說道;
“奔雷,跟我回家。”
那棗紅的馬好像聽懂了劉皓軒的話一樣,對著劉皓軒打了一個響鼻,等劉皓軒靠近還用臉去嗤劉皓軒的臉,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舔劉皓軒的臉,劉皓軒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奔雷的。
上蒼注定的緣分,要讓奔雷與劉皓軒馳聘疆場,成就與赤兔馬一樣的輝煌,劉皓軒與奔雷就好像失散的親兄弟一般,心靈相通,不需要語言,隻要一個眼神就夠了。
這一切把吳三桂的親兵驚的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來,等劉皓軒跨上奔雷入閃電衝出院子吳三桂的親兵才清醒過來。
回過神來的親兵趕忙跑向總兵府去稟報去了,吳三桂聽了親兵的講述也是半響無語,最後隻說了句天意吧,就不在提此事。
吳三桂陪完欽差,已經是午夜時分,抬頭看看天色,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快速騎馬去找戚奕國和劉皓軒。
果然不出吳三桂所料,兩人正在戚奕國的房間等著吳三桂,因為戚奕國也不善言辭,所以在和欽差喝了幾杯後就借口軍務繁忙告辭了,這個欽差當然知道,就沒有為難戚奕國讓他回去準備。
吳三桂一進門就開口道歉;
“二位兄弟,讓你們久等了,欽差被為兄安置好了,現在我們商量下今天晚上出兵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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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山海關一處兵營在午夜以後悄悄打開了大門,大約一萬多士兵推著無數的大車向海邊奔去,在無聲息。
第二天山海關一切如常,沒有發現城外的大營少了一萬士兵,而吳三桂也如往常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一切如常。”這是皇太極受到山海關細作的飛鴿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