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鬆和青虛,遵照主人的意願,以極快的速度進入了馬六和楚落落的身體,隻見兩人渾身一震,展開了接下來詭異的,驚天動地、喪盡天良的對話。
“六哥,還記得四年前嗎?你將我和另外一名女孩騙來局子,把我們都給睡了的事嗎?現在出事了,你將所有的事兒都推到我身上,我也不會放你好過!”楚落落寒聲說道,小臉上淨是陰鷙。沒錯,青鬆上了楚落落的身,那神情,與青鬆無二樣。
“當然記得,那味道讓我至今難忘呢!”馬六神色古怪,說完還舔了舔嘴角,十分猥瑣。無疑,這是青虛控製了這身子,與青虛好色的德行一模一樣。
“嗬嗬,不過你心也太狠,居然割開了那小女孩家的煤氣管道,要不是我保證不說,這回我也和那女孩一樣,可能都成了傻子。”楚落落冷笑,讓人不寒而栗。
“比起你來,幹哥哥還差了點,要不是你答應陪我睡到十歲,我會放過你?不過,你給我帶來的那幾個小妮子,味道比起你,差了很多。”馬六神色回味,嘖嘖說道。
楚央央控製青鬆和青虛,沒有將那‘腦障’的女孩兒——田甜的名字說出來,至於馬玉才查訪,自然是私下進行。師傅說過,玄宗的人好事做得多,修行才會順利。
這一番對話,在圍觀的老百姓裏炸開了話!
“那姑娘不是楚從建和周麗的女兒嗎?真沒想到,這麼點大,居然做出這麼不恥的事!”
“天哪,咱們鎮上有哪些小女孩子與楚落落玩得近?要是被這賤人送給馬六,可就慘了。”
“造孽哦,這姑娘死後定會下十八層地獄,下油鍋,割舌頭!”
這事,周麗突然擠進了人群,楚落落的那番話,她自然聽到了。“天哪,落落,你說的什麼葷話!”但看周麗那神色,應該知曉一二。
見差不多,楚央央讓鬼探子回去繼續辦事,馬六和楚落落醒來後,見眾人用惡毒唾棄的眼神看著,有些迷惑。“媽,什麼葷話啊?”楚落落不解地問道,清醒後,她隻聽到周麗這句話。
剛說完,那些痛心疾首的婦人們,以及家裏有孩子的年輕男人們,衝開了警員拉起的人牆,衝了進來,對著馬六和楚落落狂打起來。
“啊,救命,不要打我臉。”
“哎呦,痛死我了。”
兩人歇斯底裏地叫喊,周麗也沒好過,也被卷入,打得很慘。
楚央央見狀,並不同情,被打一頓,或許還能減輕他們的罪孽。視線落回楚從武和李敏身上,見兩人麵色失望,不住地搖頭,但沒上前去拉架,她心情上好,欣慰地笑了,爸媽包子一般的性格,是不是有所改變呢?從重生後,她的初衷是,不想爸媽一直被人牽製,被人欺負,不能太老好人,讓他們明白,隻有把你當朋友的人,才是值得深交的。有了這些證詞,這麼多證人,即便楚落落也是受害者,她在青少年勞教所也會待上十來的時間。至於王貴珍,也被局子帶走了,最後結果如何,那還得看法官怎麼判刑。
解決了二人,讓她心頭的石頭碎裂了幾分,接下來,還有楚從建和周麗,若是兩人安分,她或許會放過他們,但結果差強人意,有些人就是有‘冒死’的精神。
“馬叔叔,麻煩您派輛車,將我爸媽送回去。”楚央央說完,楚從武和李敏不自覺地點頭。見爸媽走了,她壓低聲音叮囑馬玉才:“你知道楚家村的那起毒殺嬰兒的案子嗎?”
“知道。”
“恩,這案子在桐城已經引起不小的反響,很多媒體都報道了,我給你一條線索,從楚家村的王麻子入手。”楚央央抿唇,幽幽說道。
對於現在的馬玉才來說,每破一起案子,都是一個功績。聞言,他點了點。想到什麼,說道:“對了,今天下午我才知道,有人要殺那個叫楊陽的少年,好在被警員撞破。不過,人跑走了,我怕那殺手還不甘心,這事得盡快解決,省得夜長夢多。”
楚央央眯起眼,想滅了楊陽的人,不是熊峰就是張貴的人。“找人保護好楊陽和他的父母,這件事,我會親自著手。”
這事完後,楚央央回到了何少凡的莊園,大家見人安全回來,都鬆了口氣,黎墨繃緊的麵色也柔和下來,隻不過,他的麵色很是蒼白,讓人好奇他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