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空海的事我會解決。”楚央央點頭,這人殺孽太重,除了他也是功德。想到什麼叮囑熊飛:“你去告訴熊叔叔,37號渡口有一批槍械,待會讓人拿給幫內裝備差的兄弟。”
“恩!我這就去。”熊飛俏皮地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化作一團煙霧,消失在漆黑的夜裏。
見狀,楚央央的身上不由自主地起來許多雞皮疙瘩,這小子就是這副德行嗎?
豪哥見楚央央自言自語後,朝著四周看了看,並沒有什麼人啊!見楚央央走遠,頓時覺得這渡口陰森恐怖,讓人毛骨悚然。
三十七號渡口很是偏僻,因為離桐城太遠,所以很少有商人願意在那兒下貨,而渡口的安檢人員也懶得去檢查。但是,唯一值得肯定的是,那兒十分空曠,讓人一覽無餘。
江邊風大,寒冷的風吹散了燥熱,讓人清明起來。
老遠的,楚央央就瞧見了昨晚上彙聚在利豐賭場門口的那一幫青年,此刻正三三兩兩地抬著大木箱子,或是扯開箱子檢查槍械。聽豪哥說,這幫青年都是給賭場看場子的,防止有人出千或是惹事,維持場內治安。當然,若是有人欠了賭坊的錢,他們也會去要債,所以行為舉止上都很痞氣。
“咦,那個不是豪哥嗎?他怎麼過來了?”昨晚上那個摩托車歇火的青年,看見豪哥後,驚訝的對同伴說道,何少不是說豪哥另有事情要做嗎?
“沒錯,是豪哥!真是大新聞啊,咱們場子裏的不近女色地和尚,這會兒好像帶著一個小姑娘過來了!”眼尖的黃毛青年確定來人就是豪哥,可能是昨晚上沒去場子,所以對楚央央沒印象。不過,當看清楚小姑娘的長相後,立馬渾身一震,精神起來!
“嘖嘖嘖,在這桐城居然還有這麼好看的姑娘,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比忠叔的孫女夏涵好看多了!”現在想想,這夏涵連給人提鞋都不配。一個染著綠毛的青年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睛裏金光閃閃。
這話一出,大夥兒都點頭,可見夏涵有多不得人心!
利豐賭場內,那名比較內向的青年,看到楚央央後驚訝出聲。“呀!她不是昨晚上的那個小姑娘嘛!”見身邊的兄弟一臉歪歪,一腳踢了過去。“兄弟,你給悠著點,這小姑娘可不是你能動的!不然何少非廢了你不可!”其他兄弟可能不知道,但昨晚上的那場豪賭,他是聽豪哥說了,真沒想到,這姑娘年紀輕輕,賭運如此驚人,光是想著就有崇拜起來。
被踢的青年一臉哀怨,就那小姑娘的氣場,他也隻是心裏想想而已。“濤哥,我隻是……”
“哼!胡思亂想也不行!那可是咱們利豐賭場的貴客,沒瞧見豪哥都那麼狗腿嗎?”被喚做‘濤哥’的青年一聲冷哼,而他的話一出,不知道內幕的青年們一同望去,才發現豪哥走在前頭,正為那小姑娘辟路,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意。
這情形像極了宮廷大戲,小主在後頭走著,太監在前頭領路!青年們皆都一臉鄙夷,難不成豪哥上輩子不是和尚,而是太監?
楚央央聽覺敏銳,雖然離著那幫青年們有幾十步的距離,但對話聲一一不漏地入了她的耳,讓她嘴角微微勾起,這幫青年還蠻可愛的。還有,原來昨晚上替她進賭場喊豪哥的青年叫‘濤哥’!四下看了一番,隻見忠叔站在大貨車邊,見到她與豪哥後,眼神怪異,吃驚。而夏涵正坐在貨車的駕駛座內,見到她來了,麵容閃過陰狠,打開車門正朝她走來。
豪哥伸長著脖子,掃視一圈後,摸著腦袋莫名其妙道:“怪了,怎麼場子內的兄弟都過來了?”要知道,這個時間點是賭場的黃金時段,是賭場最熱鬧的時候,留下來守場子的兄弟至少有十到二十個,可這會兒兄弟們都在。
聽豪哥這麼說,楚央央覺得事情很蹊蹺,想到什麼,也就釋然,她幽幽開頭:“自然是賭場裏有奸細。”是的,一定有人故意喊齊場子裏的人,好讓小次郎來個一網打盡。至於她懷疑的對象,現在心裏有個譜,還在等待核實。
豪哥是個有心眼的,聽人這麼說,倒覺得可能性不小,也暗自觀察起來。
那濤哥見人走了過來,主動上前,見到楚央央後,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沒辦法,他就是對漂亮的小姑娘沒抵抗力。他摸了摸頭,笑著說道:“豪哥,你這會兒怎麼來了?東西都快搬的差不多了。”說完,指了指剩餘的十多個木箱子。其實,箱子裏的槍械並不多,裏麵填滿了泡沫海綿,防止槍支在搬運的時候碰撞,出現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