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雙喜這麼想,無非是因為四代及以上的弟子剩的沒幾個了。他負手在後,不屑地瞥了眼楚央央,冷哼:“看來我要替你師傅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是尊師重道。”
“嗬嗬,是嗎?可是你還不夠格!”楚央央冷笑,這廖雙喜還真敢說!替她師傅教訓他?他腦袋被門夾了嗎?她師傅白鏡可是現在玄宗的第一代弟子,而且還是嫡係,師從玄宗前任掌門,如此她就是玄宗的二代弟子,按理說,眼前這個五代弟子,應該尊稱她一聲‘老祖宗’!
劉猛一聽,立馬上前,陰沉道:“廖雙喜,你可要想清楚了,教訓央央小姐可以,不過你要承受整個青沐般的報複!”笑話,當他劉猛是吃素的嗎?居然趕在他麵前教訓人!而且,這央央小姐要是在他手裏出了事,回去不得被熊堂主給滅了。
“哈哈哈,劉經理看來是誤會了什麼!這個教訓自然不是動用武力,而是鬥法!再說,我和這位小姑娘出自同一門,外人沒有理由幹涉,除非這小姑娘不敢應戰。那樣也行,我廖某人好說話,隻要向我磕三個頭,我就放她一馬!”廖雙喜笑得很是猖狂,但聽到青沐幫後,身形微微一頓,沒想到眼前這丫頭又這麼大的後台,隻是不知道她的師傅是誰?看樣子也不會當著眾人的麵說!
楚央央沒道理不接下,不然就是再打她師傅的臉!雖然她現在還不清楚這第五代弟子的實力如何!這鬥法也沒有聽過。見劉猛著急地看著她,她對人點了點頭,微微笑過後,示意他放心。有時候,氣勢上低了一截,那也算輸。“你想怎麼鬥法?”
這邊,廖雙喜眼睛轉了一圈,見小姑娘身上沒帶多少法器,便想到如何鬥法了。“這樣吧,我們先鬥內勁,然後再鬥秘術。看誰能在這青天白日之下,收了那靈體,你看如何?”語氣裏帶著輕視,仿佛勝利的果實已經被他攢在手心裏了。
眾人也是有眼力的,聽到一個老者要與一個小姑娘比誰厲害,一個個興奮起來,更甚至有眼力的人驚呼。
“啊,我知道這老人是誰了!他是‘雙喜堂’的廖雙喜師傅!告訴你們,我家一個有錢的親戚買了一所大宅子,搬進去後,夜裏總是能聽到小孩的哭泣聲,而且他們家的花果樹長得也很邪門,人家宅子裏的果樹很是茂盛,他們家的果樹隻長幾片葉子。最後,我那親戚就上‘雙喜堂’找廖師傅。”一年輕小夥子突然恍然大悟,對著眾人大聲說道。
“然後呢?”眾人被勾出了興趣,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下文。
“廖師傅給擺了一個陣法,還在那門口掛了一枚八卦鏡,最後宅子裏就安靜了,就連那果樹都長得別別院茂盛。”年輕笑過洋洋得意,就好像廖雙喜是給他家看的風水。
“真的呀?那不管輸贏,這廖師傅一定能捉了河裏的妖祟!這下好了,咱們村子能安寧,工地上能開工了!”
這些人的對話,自然一句不落地入了廖雙喜的耳朵,聽到別人對他的追捧,不自覺的麵露得意。越過楚央央,看向劉猛。“劉經理,鬥法歸一碼事,我收了這河裏作祟的怨靈,該給的酬金還是得付。我給你打個八折,收你八百萬。要不是你們找過我一次,不然我得收一千萬。”
劉猛被他說得麵色通紅!這廖雙喜還真夠無恥的,以為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嗎?就他們去雙喜堂一事,張貴事前打好了招呼,用五百萬買下廖雙喜不出手。不過,人算不如天算,這張貴進了局子,他的妻兒又不認賬,以為廖雙喜想訛人,還想報警!廖雙喜大怒,這才撒袖回了雙喜堂,得不償失。
這回過來,這鬥法像是幌子,實際想從騰飛建築公司撈上一筆!
一千萬!八百萬!虧他敢說出來!
就這麼一筆錢,對本就拮據的桐城青沐幫來說,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廖雙喜,我們騰飛可請不起你!”劉猛冷冷說道。
“你大膽!”廖雙喜麵色布滿怒意,手下更是彙聚了天罡正氣。
楚央央眯起雙眼,示意劉猛安靜,她眼角挑起,帶著一絲冷冷的笑意,反問:“廖師傅,若是你輸了怎麼辦?”
廖雙喜被問得一愣,眼前的丫頭是傻了吧?他會輸?哈哈一笑後,對著在場的人說道:“哼,各位做個見證,我要是輸了,那就任憑這個小姑娘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