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楚央央若有所以地點了點頭,這說法還真有些玄乎。
她是學醫的,在一些報告中也瞧見過有些女人帶不住孩子,在頭三月裏總流產,但經過治療和調養就不會出現問題。馬玉才身為局長,即使在清廉,家中還是比較富裕的。而且,她還聽說,其祖上三代都為官,並且還經營著自己的商業,身價自然不低。在這般好的條件下,玉阿姨的身子還調理不好,這是絕對有古怪的。
“馬叔叔,具體的結果,我要去你家看看才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空話,唯有親自去探索一番。
在桐城的老城區,有一座規模稍大的‘機關大院’,裏麵住著的都是桐城的幹部。大約二十分鍾的路程,馬良將車開進了機關大院。
從車窗朝外看去,楚央央發現,每一所小院看起來很低調,都是小二樓,帶著院子有五百平左右,足夠拖家帶小的住了。仔細觀察會發現,小院低調中又帶著別樣的品味與奢華,完全符合華夏國官員的作風,有財不外露。
“馬局長,央央小姐,已經到了。”馬良忽然停車,下車後將門打開,提醒到。
“央央,小院裏你能隨意走動,我讓馬良陪你,馬叔叔這會兒先去看看你玉阿姨怎麼樣了。”馬玉才匆匆下車,更是別有深意地看了眼馬良,意思就是讓他盡心點。他的神色好了一點,因為醫生打了電話給他,說玉瑩的身體基本穩定,孩子暫時沒事。
“我知道了,馬局長,您放心吧。”馬良再有疑惑,也還是點頭,跟在楚央央後頭。
馬玉才見狀,這才進了小院。
當然,查看一下小院的狀況,這也是楚央央的要求。
楚央央今天算是逛了一遍桐城的機關大院了,因為馬玉才的小院就處在機關大院尾段,眼前的是一棟白色的樸素小別墅,院子裏種滿了花花草草,不難看出主人是一個很會生活的人。而周邊隻有一戶人家,聽馬玉才說是縣委書記家。
不過,這戶人家搬去桐城的高級小區住了。至於原因有些邪門,好像是因為半夜裏,縣委書記的孩子總是能聽到馬家老太太罵罵咧咧,像是在與人說話,但奇怪的是沒有人回應。縣委書記見孩子學習成績一天天下降,精神也不好,這才離開了。
據悉,縣委書記與馬玉才一直不合,可能也是因為馬老太太逼得他拖家帶口的離開機關大院。
進了小院後,便察覺到一股異樣。
這麼說呢?
明明小院所處的位置不錯,坐北朝南格局,本該有很多陽光照射,但此刻卻是卻陰風陣陣,更是不由自主地感到寒冷,而且鼻息間有一抹極香的檀香味,難道這院裏有人信佛?繼而四下看了一眼,皺起了眉頭,發現小院角落有一隻白色的貴賓小犬,此刻精神蔫蔫,它石盆裏的吃食都沒有動,時不時地嗚叫兩聲,好似很難受。
“馬秘書,小院裏來了孩子嗎?”楚央央皺眉問馬良,視線卻落在白色貴賓犬的皮毛上的那隻黑色小手印上,她猜測,那是一隻五歲大孩子的手,至於那黑色物質,可能是狗舍旁的泥巴。
馬良不知道楚央央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盡忠職守地回答:“應該沒有。因為馬局家在機關大院最裏頭,孩子們都不願意過來玩。而且,老太太還有精神病,對小女孩討厭的緊。這一點,大院裏的人都知道,大人們害怕老太太會傷人,所以更不會讓孩子們過來玩了。”
說完,馬良突然覺得馬玉才也挺可憐的,在這個機關大院,雖然位高權重,但因為老太太,所以並不被人待見。
“是嗎?”楚央央若有所思,既然如此,那貴賓小犬身上的小孩手印哪兒來的?
這會兒,貴賓小犬‘嗚嗚’叫了兩聲,隻見它窩著後腿,站起前肢,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二樓的陽台。楚央央沒多想,不由自主地順著狗的視線看去,卻瞧見閉合的窗台下,迅速閃過一抹黑影,而窗簾也飄動起來。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她差點以為是幻覺。
又是一陣陰風吹過,吹動了她的發絲,像是在給予她警告,頭上的烏雲將太陽光更是遮蓋地嚴嚴實實,給人一種厚重壓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