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姑父找過淩峰了嗎?”明悟的記憶裏,表姐月兒性子內斂,哪會在纏著男人不放!就算一個人要改變,性子絕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了的。
“找過了!可你月兒姐對他冷漠極了,還用懷了趙安孩子這事兒刺激淩峰,最後居然捅了淩峰一刀子。現在人沒大礙,許是承受不了打擊,出去散心了,到現在都沒個消息。”慕容珍歎了一口氣,說起來,還是淩峰發現月兒有異變的!這些日子,淩峰的堅持不懈,她與丈夫看在眼裏,真是太對不起淩家二老了!
明心見氣氛壓抑,再瞧楚央央凝著小臉,一副若有所思,便大膽地說道:“珍阿姨,或許央央能幫月兒姐恢複從前。”他可以說是明悟帶大的,所以沒少見到宋月兒。
“這位小姑娘?”慕容珍詫異,轉而看向淡然的楚央央。這孩子也就十多歲,即便再厲害,能有玄宗的龐統師傅厲害嗎?
這一說,讓楚央央氣頓!這明心小和尚還真嘴快。
明心見楚央央瞪著他,倒是縮了下身子,接著笑嘻嘻的說道:“央央,你就幫幫珍阿姨吧,等了了慈雲的事兒,奪回《洗髓經》和《易筋經》後,我把它們借給你看!怎麼樣?”
身為世家的少爺,有些時候眼神還是很犀利的,就當初在機關大院的門口,他提到這兩本經書時,雖然央央的神色未變,但眼神裏可冒著小星星,肯定有在打經書的注意。與其這般,還不如主動點,從中在訛取央央的剩餘勞動力。想著,嘴角勾起狡猾的笑。
楚央央嘴角抽搐,感情這小子還是個腹黑的主,這小綿羊的外罩是偽裝來著!其實,聽完慕容珍的說辭後,她自己也有些感興趣。一來,這玄宗四長老之一的龐統都看不出門道,不得不讓怪異;二來,這宋月兒的異樣始於烏拉山。
烏拉山是哪?
據她所知,它位於華夏國的西北方,那兒群山環繞,住著少數民族——苗族。而巫族恰好是苗族的一支,如此是不是能猜測,宋月兒的古怪與巫族有關呢?玄宗和巫族雖然有些聯係,但秘法都不同,察覺不出也正常。
這邊,慕容珍有些不知所措,就明心這孩子的心性,她可是知曉一二,如今向她推薦眼前的小姑娘,自然有過人之處。
“姑媽,你有所不知,我前些日子被廖雙喜暗算,以至於惡靈纏身,要不是有這位小姑娘相助,恐怕凶多吉少。”明悟看向楚央央時,麵露感激,當初下山時,師傅說過他命中有一桃花大劫,有致命的危險,而化劫人便是他們所尋的貴人。下山後,他一直不放在心上,更是與師弟找上慈雲,這才吃了大虧,弄得他古武盡失。
“什麼!阿哲,那廖雙喜是不是剛剛那位師傅,居然有膽子得罪我們慕容家?”這話讓慕容珍炸毛,硬是將明悟上下看了好幾遍。
“姑媽,我沒事了!”明悟不好意思起來。
慕容珍見人沒事,才收斂的怒氣,繼而神色認真,看楚央央的目光變得熱切。“小姑娘,你真有法子救我女兒?”
楚央央倍感壓迫,遂忍不住道:“市長夫人,我不能保證。不過,我想問您幾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
“好好!央央是吧?你就隨明心小子喚我珍阿姨,叫市長夫人多見外!”慕容珍連忙點頭,對那聲‘市長夫人’有些不滿。
“好。”楚央央微微一笑,遂認真道:“珍阿姨,您女兒從烏拉山回來後,說話時是不是很僵硬?”
慕容珍一愣,立馬點頭。“月兒以前很活潑,說話時抑揚頓挫,但從烏拉山回來後,話說的很沉悶,仿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美麗的容顏皺在一起,就是想不出用什麼詞形容!
“是死氣!”楚央央眯起眼提醒。
“對,就是那種感覺!”慕容珍恍然大悟,激動起來。
“還有,她是不是經常發呆?總是健忘?”楚央央眼神幽邃,繼續詢問,而氣憤也詭異起來。
“恩,月兒是個急性子,怎麼可能呆在房裏一整天,甚至一句話都不說。而且,她有時候連我和她爸爸都不認識,那眼神就像是在看陌生人!就因為這個,我和她爸爸才懷疑她有問題!帶去看醫生,結果一切正常,請來了龐統師傅,也沒查個所以然,隻給了一道‘安神符咒’,但都沒用!”慕容珍想著,就一陣心酸,語氣裏帶著哭腔。在明悟的安撫下,才好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