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板過獎了。”楚央央雖然不喜歡應酬,但也無奈,好在這些日子有卓雲。她的語氣裏帶著謙虛,讓人一聽,就是到是個脾性不錯的後背,這不大家都在暗自點頭,露出讚賞的目光。
陸鬆也訝異,他的話可是給人帶了高帽子,但是眼前的小姑娘居然一點也沒洋洋得意,他真懷疑,這小姑娘是否真的隻有十幾歲。轉而,繼續說道:“以後若是有機會和未央拍賣行合作,可以定要給個折扣啊!”
“那是當然。”楚央央也笑著,但讓陸鬆覺得,小姑娘有些不願意搭理他。
陸鬆麵上閃過精光,忽然說道:“對了,待會未央集團剪彩,不知道今天小姑娘邀請了哪些人?”這話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全都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嗬嗬,我們也很好奇。”身旁的賈東和王華一起應和。
楚央央微微皺眉,眼眸裏寫滿了冷意,原來這就是陸鬆的目的。
一般而言,一個集團的剪彩儀式是一大噱頭,若是請來的人身份傑出,對他人有一種震懾力,更能看出集團的底蘊如何。就剪彩這事,楚央央是交由卓雲辦的,到現在她也不知道是哪些人,隻是卓雲說會讓她大吃一驚。
眾人在大廳內尋找起來,在場的都是一些商人,根本就沒有一些有底蘊的家族人士到場。
“嗬嗬,小妹妹,當初我們古玩天下開張剪彩,請來的可是京城趙家的人。”陸曉覺得還是自己的父親精明,這下得意起來,未央這次一定會丟大臉不是嗎?到時候看怎麼在這些商人麵前抬起臉來。而她所說的趙家,是京城上層的二流世家。
在眾人議論紛紛中,大廳的門忽然‘咯吱’一聲,隻聽見一道許久未聞的嗓音。
“趙家算個屁東西!”
這話一出,大廳內立馬一陣抽氣聲,誰人不知京城的趙家權勢滔天,愛記仇且心眼小,這話要傳到趙家人的耳中,不死也會脫層皮!不過,待看清人來人後,全都鬆了一口氣。
“聶老居然來了!未央集團是請聶老來剪彩的嗎?”
突然一人呼出聲,眾人的麵上表情各異,有些目光裏帶著崇敬的,有些麵容上帶著巴結的。當然,陸家父女兩的麵色黑的如鍋底一般,那神情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這聶伯遠來的真是及時!不是說人在京城的軍醫院療養嗎!
楚央央瞧見來人,美眸訝異過後,露出了濃濃的喜悅。走上前,聲音清脆意外。“聶爺爺,您怎麼來了?”
沒錯,來人正是聶伯元,而這種猖狂霸氣的話,也就隻有聶老敢說!
隻是這一次聶老不是走進來,而是坐在輪椅上,由四個身著黑衣的護衛推進來的。楚央央右眼灼熱後,瞧見老人脊柱骨內的子彈後,心裏一沉,那子彈與神經已經有磨擦了,很顯然聶伯遠這段日子過得很不好,經常疼痛吧。
看著老人的脊椎,楚央央暗下決定,在這幾年內,她一定要學好七星梅花針內華佗留下的絕學,給聶老解決這急症。
“央央,未央集團成立你怎麼都不邀請老頭子我?要不是玉才告訴我,我可得錯過嘍!”聶老語氣抱怨,表情嗔怪,這才多長時間,這丫頭就自己開公司當老板了,真是莫欺少年窮啊。
轉手由楚央央推著,而眾人都不自覺的讓了一條道,一路上不是‘聶老好’,就是‘老首長好’,可見聶老在華夏國的地位,對未央集團的前景一片看好。
楚央央無奈地搖頭,看了眼含笑的卓雲,這就是剪彩的嘉賓之一,果然夠驚喜了!聽到聶伯元的話,有些心疼這個馬大哈的老人家。“聶爺爺,你自己的身體還不清楚嗎?這來來回回得受多少罪!你的脊椎可受不了多番顛簸了!”
這下,她倒是同情起聶老的孫子,家裏有這樣一個不安分的老人,肯定很頭疼,不過對於聶老的到場,她心裏十分感動開心。
聶伯遠見小丫頭關心他,忍不住嘀咕,算他沒白疼這丫頭,千裏之外背著孫子偷偷趕過來!不過,他臉上露出一絲狡黠。“這下你可說錯了,老頭我來得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