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和爸爸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那麼做?”皇甫爵麵色極冷,語氣更冷。而他問出這句話,好似廢了很多力氣,更有絲絲疲憊。
但是,吳小妍紅著眼,不停地搖著頭,好似竇娥一般冤屈,她跪著爬到皇甫雄身邊。“老爺,大少爺,你們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得。我是你們看著長大的,怎麼會接觸到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最後,指向楚央央,犀利地說道:“一定是她誣陷我的。”這一麵,隻有楚央央能看到她那猙獰地麵容,哪有一點嬌美可言。
皇甫爵將皇甫雄攔在身後,不讓吳小妍靠近,而皇甫雄麵色鬆動。“爵兒,這會不會是誤會啊?小妍自小在咱們家長大,這些年勤勤懇懇,對我和老太太一直很好。”
這話說完,吳小妍的腦袋直點,希冀地看著皇甫爵,眼裏帶著深深地愛意。
楚央央嗤笑,想要證明這女人是不是巫家的人太簡單了,手下彙聚了一股子氣刃,橙色且帶著殷紅。“誣不誣陷,試過才知道?”說完,那股子氣刃,就朝著吳小妍襲去。
這次,她使用的是玄宗的天罡正氣,所以氣刃太過霸道,所到之處,那桌桌椅椅都被掀翻,無疑氣刃裏帶著濃濃地殺意。可以說,吳小妍不躲開,後果必死,而在場地可沒人就得了她。
劉鴻吃驚,用不可思議地眼神看著楚央央,這小姑娘的古武莫非修煉到了黃階以上?!而事實上,楚央央的古武已經修煉到橙字階巔峰,隱約突破紅字階,這僅僅用了三年的時間。
皇甫爵、皇甫雄、孫商皆都因為卷起的風眯起了眼,比起劉鴻更訝異。
眼看著氣刃就要襲向吳小妍,隻見她一咬牙,以詭異地速度轉身,躲開了。
隻聽見‘轟’地一聲,廚房地一麵牆坍塌,而院子外的小假山,也被這氣刃打塌。
見廚房搖搖欲墜,劉鴻等人趕忙推著皇甫雄出去,廚房也壽終正寢,成了一片廢墟。
這才,眾人看著吳小妍,都心裏明了。若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有這麼玲瓏的身手,當然他們忘了出手的楚央央。
吳小妍麵紅耳赤,知道眾人已經看穿了她,而那麼多的蛛絲馬跡混在一起,想狡辯也難了。並且,眼前的死丫頭可是真的想要她的命,她不得不躲開。當下,也不再掩藏。
“小妍,你?”皇甫雄一臉痛心,始終不敢置信。
吳小妍對此一臉不屑,看著眾人質問地神色,她笑得有些妖嬈,有些陰森。“沒錯,老太太和老爺的病症確實是因為煞水,也都是我做得。嗬嗬,至於為什麼這麼做,都是因為你們咎由自取!”
“原因。”相對於旁人,皇甫爵比較淡定,聲音冷得驚人。
吳小妍對上皇甫爵,麵色柔和,眼裏溢出了淚水,這次可不是裝的,她的聲音有些回憶,顫抖。“原因?皇甫爵,你還記不記得十五年前,那個在街頭對著掉落在地上的棉花糖哭泣的小女孩?”看著皇甫爵淡漠地神色,她忽然覺得可笑起來,臉上布滿了淚水。“嗬嗬,你肯定不記得了,我幫你記起來。”
皇甫爵沒說話,緊緊地聽著。
“那一天,小女孩要去很遠的地方,要與她相依為命的媽媽分離。媽媽為了哄她,給她買了一根棉花糖,最後卻不見了。小女孩拿著棉花糖,茫然地在街頭找著媽媽,她的棉花糖被來往的路人撞在地上,她看著棉花糖,哭得很傷心。最後,一位小哥哥朝她走來,拍著她的腦袋說很男子漢地說‘別哭了,我把我的棉花糖給你’,他還說,以後想吃棉花糖,就去找他。最後,小女孩被一個陌生地男人帶走了,過了五年生不如死地生活。五年後,小女孩去找那個小哥哥了,可是真的站在他麵前,他卻不記得她了。整整十年,他都沒有認出小女孩,沒有給她買過一根棉花糖。就在兩年前,小哥哥的奶奶要給他指婚,對象是京城大家族的女兒,小女孩心裏嫉妒,懷恨在心,就對小哥哥的奶奶和爸爸下了狠手,阻止這門親事。”也許是年幼的事兒很美好,吳小妍哭泣著,但卻很幸福,而說到後麵,她的麵容扭曲,渾身帶著暴虐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