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幾日唐昌可沒心思尋找兵器,而是一門心思地放在尋那死丫頭的事情上,隻想為在一線山外丟失臉麵的事兒報仇。隻是一個禮拜過去了,完全沒有那丫頭的消息。今日,他們唐門弟子來此山頭,也是因為那上品兵器發出來的波動,正不巧讓老祖遇上了仇人!
唐昌看到楚央央後,那神色別提多意外,隻是沒想到,這死丫頭真是好命,居然得了琉璃島知秋先生和歸勒崖少主百裏霜相伴。他仿佛沒有察覺到弟子朝他投來的質疑視線,反倒是醞釀著怎麼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死丫頭。
“老祖宗,那丫頭有什麼好看的?”其中,一個膽子較大的,且年紀長了許多的弟子皺眉詢問唐昌。
“是啊,您快告訴我們,這北方的將軍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怎麼會有那麼多尖叫聲?是在太古怪了!還有,我們還要不要繼續前進,要是玩去了,就連那上品兵器的影兒都瞧不著了。”有一人開頭,後麵邊有人應和。
唐昌雖然是唐門的老祖,是武道高深的長老,但是與掌門相比,還是弱了一點。這些人並不關心唐昌的私事,而是關係那波動的兵器。並且,他們來一線山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帶回數把上品兵器會唐門。
唐昌聞言,權衡利弊一番,最終收回視線,瞧著那被尖叫聲徹底打破了寧靜的正北方那座發出兵器波動山頭。說實在話,他並沒有感知到正北方有高手交手,隻是聽到有數百個腳步聲往他們這邊跑來,而這些人的身後,似乎並沒有大幅度追趕的腳步身。想著,也不由奇怪開來。
“你們幾個去前麵探探,有什麼不對勁立馬回來報告。”最後,他仿佛隨性的兩個古武入了橙字階的武者。
那兩武者相互看了一眼,及時心裏不甘,但也無可奈何。
“是。”一聲齊耳的回應,兩人倏地奔向那尖叫聲不絕不耳的山頭。
話說回來,為何唐昌不自己去瞧瞧?
那是因為他顧忌楚央央等人!
就知秋先生和百裏霜,以及那丫頭的古武實力而言,去奪那上品的兵器完全有那麼幾分把握,但此刻卻安詳地駐留再這兒。所以他猜測,這一行人要麼是料到前方有什麼危險,要麼是在策劃什麼詭計。所以他不敢自己前去,生怕著了什麼道。
見兩弟子離開了,唐昌板著一張老臉,一瞬一瞬地看著楚央央,更豎起耳朵想聽聽這幾人說些什麼。
這邊,楚央央也感歎‘仇人何處不相逢’。要知道,這兵器塚有五千個大小不一的山頭,而樓家隻給了他們這些隱世弟子一個月的時間去尋找兵器,所以與唐昌碰到的概率可謂是火星撞地球。
“央央,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知秋先生也察覺到唐昌的不善,但礙於別人沒有動手,他也不會主動去找人麻煩的原則,隻能暗中留一個心眼,保護好自家的小姐才對。同樣,那一聲聲詭異的尖叫哀嚎,讓他的好奇心暴增。
小和尚一聽,腦袋直點,那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寫滿的求知欲。
“嗬嗬,自然是陰穢之物作怪。”楚央央蹙起美眸,冷笑一聲後,深沉地說道。
“哦?”百裏霜挑眉,那俊美的麵容上畫滿了小問號,好似在詢問,這陰穢之物是什麼?
楚央央冷冷瞥了他一眼,如此說道:“我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麼。”忽然想到什麼,看著博覽群書,知識淵博的知秋,她詢問:“對了,知秋先生,那座山頭名叫將軍山?”‘將軍山’這個名詞,她是聽唐昌門下的弟子說的。而據她所知,這五千山頭,有很多是沒名字的,而有名字的,山頭上必定發生了不一般的故事。
知秋對此搖了搖頭,他皺起眉頭,認真說道:“將軍山是外人給了雅稱,事實上那山頭該叫土匪山才對。”
楚央央眼露疑惑,恭請知秋解惑。
“樓家的柳老管家不是說過,這兵器塚中有那麼多兵器,全都是因為那些武者爭奪聖劍和孤煞劍而亡。而死在那座山頭的人,嗬嗬,可以說死得冤枉,全完是受到了天火牽連之災。”知秋遙望正被方那座已經是烏壓壓一片的山頭,語氣帶著可惜。
“聽知秋先生這麼說,我到時聽家父提及過。”百裏霜點頭,麵露回憶,將大夥兒瞧著自己,幽幽說道。“據說,在幾千年前,那會兒天下大分,常年戰亂,每個部落的官員都草菅人命,部落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於是,一支仁義之師悄然雄起,他們四處搶劫官員和奸商的家當,尋到天險眾多,易守難攻的一線山作為陣營,並在山內操練士兵。就在準備發兵的一個月前,一場天火降落在一線山,將正在操練的士兵們燒個措手不及。而那一座兵器波動的山頭就是那支仁義之師操練的山頭,後人因為這支師的將領也在這山頭隕落,為紀念才其名為將軍山。也有一些極端分子認為那支師是土匪,故山頭也有土匪山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