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祖,想離開可以,交出通天教主墓中的寶貝。”夏媛也麵色陰鷙,擋住黎墨的去路。
楚央央皺眉,看著突然變色的夏媛,她現在倒有些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會輕而易舉地出賣小師叔和師傅了。說到底,這個女人對權利的欲望比一切都大。她冷笑:“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真該死!”
楚央央眯起美眸,薄唇親啟,淩厲的眼神投注在夏媛身上,即便是再遲鈍的人,也發現她渾身散發出濃烈的蕭殺氣息。
黎墨呢?
這般絕美的央央讓他心頭一顫,他溫柔地看著她,似乎有些明白這丫頭的殺意從何而來了!頓時覺得手心裏暖洋洋的,那隻握著他的小手越收越緊,將他那顆冰冷的心髒捂得暖暖的,炙熱地讓他差點闖不過氣。沒錯!他嘴角勾起,央央說誰該死,那麼誰就該死!看夏媛和劉全的眼神,就好似在看一具屍體。
夏媛聞言,麵色微愣,很顯然沒有人對她說過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沒有黎墨這些年的玄宗,她在門內就是驚采絕豔的天才,無論是玄宗秘術還是古武,在同一輩中都是遙遙領先。年輕男人隻會仰慕她,而女人們隻會嫉妒她,老一輩的人則是稱讚她,這種呼風喚雨的感覺讓她感覺極好。
直到夏少軒的出現,才讓她回到了八年前的不甘。所以,她勢必得到通天教主墓中的寶貝,加固自己在玄宗的地位。她的麵容扭曲,等回過神後,看著楚央央,同樣回以濃烈的殺意,也眼帶質疑。因為她壓根沒有想過,眼前的小丫頭會對她說這種話。
夏媛壓下內心澎湃的怒火,忽略楚央央,她麵露哀傷地看著黎墨,目光灼灼,哀怨至極。“小師祖,你太讓我傷心了,你就任由一個小丫頭這般放肆地對我嗎?”
說完,見黎墨麵無表情,有些心急,暗自揣測,難不成這小丫頭在小師祖心中的地位極高?不,她不信!當下,她自導自演,露出回憶性地笑意,看著黎墨的臉,眼神悠遠:“嗬嗬,小師祖難道忘了嗎?那麼多年來,我們一起長大,一起習武,一起研修玄宗秘術,往日的一切都曆曆在目,媛媛一時都沒忘記。”
楚央央看著夏媛陷入回憶的臉,居然被忽視了!她心裏癢癢的,怎麼辦,真的很想用聖劍毀了它呢,有沒有發現真的很礙眼。她麵露嘲諷,心裏不屑,這女人說這些,絕對是在對她炫耀,這舉動比直接對上她妙了千萬倍。
瞧瞧那得意的麵孔,挑釁的眼神,這是在告訴她,她與黎墨感情深厚,以及在黎墨心中有特殊的地位嗎?還是料定了黎墨不敢對她怎麼樣,亦或是舍不得對她怎麼樣?這女人的一廂情願如何,她才不管,也懶得去管,她隻在乎黎墨的想法。
隻是,她皺眉。好吧!她承認,她心裏是有那麼點嫉妒和不爽,有那麼點想立馬就撕裂這個女人的衝動。畢竟小師叔那該死的青梅竹馬不是她,讓她錯過的他成長中的很多。轉過頭,偷偷瞥了眼黎墨,那波瀾不驚、置身事外的神情讓她鬆了一口氣,心裏也爽呆了!這女人是黎墨的青梅竹馬又如何,這麼多年來完全沒有在黎墨的心中留下一點點波瀾。可以說,是白活了!
楚央央撓了撓耳朵,都感覺耳門裏快起老繭了,她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你說夠了嗎?”
“你!”夏媛見自己的話被打斷,頓時氣頓,見小丫頭的臉色不起絲毫變化,一時間也捉摸不透黎墨與她的關係。她麵露不滿,氣憤道:“當然沒有說完,我和小師祖的事,就算說個幾日幾夜,那也是零星一點。我告訴你,我和他相識相知的時候,你根本還沒出生。”
“是嗎?那又如何?還有,你確定你嘴裏的小師祖是他?而不是你杜撰出來的人物?”楚央央挑眉,引導這夏媛的視線落在麵無表情的黎墨身上。
夏媛這才發現,黎墨對她的回憶根本就無動於衷,甚至一點表情也沒。她嘴裏的那些回憶性的畫麵,好似是她在唱獨角戲一般,一時間臉色爆紅,尷尬不已。她本想在說些什麼,但是卻被劉全製止。
“夠了!”劉全長老又露出催促和不耐的神色,又嫌棄夏媛丟人現眼。
夏媛聞言,這才想到自己跑題了,隻是她忍不住會想起與黎墨的往昔。但對於權利,似乎這些回憶又微不足道起來。她整了整神色,皺著小臉,真誠地說道:“嗬嗬,不管怎麼說,如今能見到了小師祖,媛媛真的很開心。隻是門內長輩下了命令,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帶回教主墓中的珍寶。小師祖,你隻要交出墓中寶貝,今日我和大長老便當做從未見過你們,你們可以安然無事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