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楚央央臉上掛著淡笑,渾身散發出寧靜之感,極具有親和力,對於眾人的讚賞或批評,她不驕不躁,全都以微笑回應。
這不,這份淡然的氣質,惹得楚天雄頻頻矚目。
待入座後,楚央央禮貌地與賭界兩位泰山北鬥打招呼。“楚老爺子好,何二爺別來無恙啊。”這前半句語氣很平常,而後半句,讓何二是怎麼聽怎麼的陰陽怪氣。
“嗬嗬,好好,小丫頭如此年輕,就有這般精湛的賭技,真是難能可貴啊。”楚天雄笑著點頭,一臉讚賞地看著楚央央。他覺得,這丫頭讓他怎麼看怎麼順眼,更有股親切感,這感覺比他親生兒子和親生孫女給他的感覺還強烈。同時心裏直泛酸,這麼好的苗子,怎麼就沒被他楚天雄遇上呢!
“楚老爺子過獎了,晚輩還有很多要向您老請教的呢!”對於何二的不善的目光,楚央央自動屏蔽,她眯起眼對楚天雄謙虛道。同時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起楚天雄。
今日,楚天雄穿著樸素,一身深灰色的中山裝,無形中透露出低調感。他長著一張國字臉,雖然已經上了年紀,但五官依舊挺拔,配著那風靡全華夏的油亮“主席頭”,怎麼瞧怎麼精神。她覺得,她大伯、二伯、小姑長得與楚天雄一點也不像,全都隨了她奶奶,反倒她爸爸長得最像眼前這位老人。她心裏歎了口氣,老太太素來對傳說中的楚老爺子怨恨的很,或許就是因為她爸爸長得太像老爺子,老太太才一直不待見她們一家吧!
“哼。”何二見兩人聊得熱絡,不覺一聲冷聲,麵色極不好看。
“哦,聽二爺的語氣,難不成早已經認識這丫頭?”楚天雄一臉好奇,聽何二的語氣,應該與眼前的小丫頭結了梁子。而對於前賭王何西,他一直都有關注。何西可是消失好些年了,一直沒有與何家人聯係,眼前這丫頭也是在最近冒出來的,怎麼會與何二對上?
“嗬嗬,當然認識,在夏氏玉石宴上見過一麵。”何二冷笑,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喜與不爽。他眼裏閃過陰鷙,這死丫頭還真是命大,居然能逃過金大師的手!
楚天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據他所知,能進夏氏玉石的人兒,身價定是不菲的,難不成小丫頭出自什麼大家族?
這邊,何二對上楚央央,直接嘲諷道:“楚小姐,你還真是讓人意外呢!一會兒是未央集團的掌舵人,一會兒又是我弟弟的嫡傳弟子,等下一次見麵,是不是又有新的身份呢?”
楚天雄一聽,麵露詫異,這孩子就是未央的小掌舵人?華夏最年輕的商業之星?!
“嗬嗬,這個可不好說,沒準真有。不過,二爺你也同樣讓人意外哦!”楚央央雖然笑著,但眼神幽深,她的身份多得是,隻是可不是何二能知道的。
“哦?我有什麼好意外的?”何二皺眉,想不出所以然,隻覺得眼前的小丫頭雖然年紀小,但是一點也好對付。
“是這樣的,幾日不見,怎麼感覺二爺臉色如此難看,難不成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嗬嗬,二爺如果不嫌棄,可以說給晚輩聽聽,說不定晚輩也能盡點綿薄之力呢。”楚央央臉上笑意盈盈,但這話卻如鋒利的刀子,處處戳中何二的硬傷。這何二最不爽的,不就是金大師失手,她又進入複賽了麼。
“哼,我沒事,多謝楚小姐好意。”何二心中憋著一口氣,麵色漲紅,他就知道眼前的小丫頭不是省油的燈,直往他傷口上撒鹽。他眯起眼後,犀利道:“楚小姐,說句不好聽的,這每年我抓住冒充我三弟弟子的賭徒可不少。而這些年,我與老三一直未聯係,你說是他的嫡傳弟子,應該有些憑證才對。不然,我可不許你打著何家的幌子混跡於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