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嗤笑。“憑什麼?我家姑娘金貴的很,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得!”
楚落落氣不打一處來,整個人氣得發抖。不過,對上痞裏痞氣的豪哥,她不敢放肆。“她是我堂妹,我怎麼就不能進去。”
“楚大小姐,反正今天你是見不著我家姑娘了。”豪哥也懶糾纏,他將楚央央的吩咐說了出來:“不過姑娘讓我轉告你一句,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若有所指有沒有?
楚落落聞言,心裏頓時漏了一拍,整個人警惕不已。這男人對她的過去了解的很,而且還是和楚央央那死丫頭一道的。他這話是在告訴她,楚央央那死丫頭已經知道她是老頭子孫女的事兒了嗎?她心裏有些捉摸不透。不過,她可以確定的是,老頭子應該還不知什麼。她不明白為何楚央央沒有向老頭子表麵身份。
這裏,她是有些呆不住了,她得盡快將這個消息告訴她爸爸。在老頭子知道什麼之前,楚央央一家絕對留不得,而那些知道內幕的人,也必須要除掉!
休息室內,瞧著楚落落落荒而逃,楚央央勾起嘴角。她就是故意的,這段時間夠楚從建和楚落落提心吊膽了,相信楚天雄不用查,便能看出什麼。
人群裏,何美莉耳尖的捕捉到關鍵詞,堂妹?
她豔麗的臉上帶著詫異。原本,她跟著楚央央以為能見到黎墨,奈何人家進去這麼久,一點動靜也沒。她等久了,耐心給磨光了,剛要離開時,居然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
何美莉盯著已經被豪哥關上的門,她整理了一下思緒,那一副“暴發戶”模樣的女人說自己是楚天雄的孫女,又說楚央央又是她堂妹。她眯起眼,自言自語:“照這關係,那死丫頭豈不也是楚天雄的孫女?”
可是怪異的是,剛剛在賭廳,楚天雄與楚央央都表現的互不認識。這讓她覺得裏麵肯定有什麼陰謀詭異,說不準兩人會在決賽上聯手對付她二叔。要知道,以往也有進入決賽的人串通。
“不行,我要將這個消息告訴二叔。”
何美莉越發覺得事情很不妥,咬牙後匆匆離去,就連等黎墨這事兒都被她拋之腦後。隻是她沒想到,她的自恃聰明的小動作會陰差陽錯便宜到楚央央。
半個小時後,一場巨額的賭博賽終於開始了。
賭廳內,零散的賭桌已經被撤了去,換上了一張直徑四米的紅色圓形賭桌,桌子中間開了一個直徑一米的小圓,裏麵站著位荷官,比較湊巧的是,這小荷官正是負責楚央央初賽、複賽的那位少年。不是說黎墨放水,而是少年本就負責了好幾屆決賽了。
此次,共有五人參加決賽,除了楚央央、楚天雄和何二外,還有一位身材枯瘦的華夏中年男人,名叫劉金,以及去年新競的英國賭王伊麗莎白三世。
此刻,五人都在碩大的圓桌上入座。比較誇張的是,每個人的桌側都整整齊齊擺著一堆長方形籌碼。籌碼分為兩摞,一摞是白色水晶製成的,麵額是五千萬,另外一摞是黑色水晶製成,麵額是一億。細細數下來,會發現每人麵前的籌碼不多不少恰好是五十億。
五十億,對有些人來說,或許是遙不可及的數字。但是,對桌上五人而言,應該沒放在眼裏才對。可是,眼下這情況卻有些怪異。
怎麼說呢?
楚天雄、何二與伊麗莎白全都淡定自若,從始至終視線都沒落在籌碼上,舉手投足十分大氣。倒是那位名叫劉金的男人,時不時貪婪的注視著籌碼,好像沒見過那麼多錢似得。他想掩飾自己的欲望,或許對普通人發現不了他的不正常,但對楚央央而言,他的演技明顯是不到家的。
她蹙眉,打量起劉金,此人相貌普通,麵容枯槁,眼眶下陷,額骨與臉頰骨極為凸出,看上去極不舒服。他的身上穿著一件阿瑪尼的西服,但他那枯瘦的身材根本無法將衣服撐起,讓他整個人看上不倫不類。
她手中的資料記錄,劉金隻有三十五歲。但是她覺得,這個男人看上去至少有六十歲。另外,據不夜城的記錄,他是在三年前突然出現在賭城的,三年裏居然沒有一次敗績,運氣可謂逆天。如果是這樣的話,楚央央唯有覺得,劉金身子與精氣這般虧損,肯定是被某些帶有氣運的法寶或是陰靈給反噬了!她細細掃視劉金一遍,最後視線落在他雙耳的金質耳環上。怪異,那是一副女人佩戴的圓形老式耳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