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溫柔地許頌道:“許少,我和姐姐若是再呆在愛丁堡,時間越長,破綻會露得越多。與其這樣,還不如早些離開。再來,姐姐的肩膀還受了槍傷,需要快點醫治!”
吳老臉色有些不好看,他很不喜歡有人在他的地盤吵鬧。
那許頌見老者臉色不耐,又要給葉蓉一個麵子,忍住厭惡的情緒,將葉芙攔在了懷裏,輕聲道:“芙兒,你別激動,我知道你盡力了,而且你還受了傷,我心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怪你。”而後,又笑著對葉蓉道:“葉二小姐,你能出手幫忙,我已經很感激了。”
這才,葉芙窩在許頌的懷裏,安靜了下來。“我就知道阿頌是心疼我的。”
“許少,你娶了我姐姐,我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需要這麼客氣嗎?”葉蓉見狀,麵露滿意。但說實在,她是看不起,也很厭惡許頌的,答應去擋貴人,也隻是想讓葉芙嫁入許家,這對她們葉家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隻可惜事情沒能辦成。
許頌一聽娶葉芙,臉就黑了,但手下拍了拍葉芙的背,未在多說。
這邊,吳老見幾人安靜了,才沉聲道:“葉二小姐,你確定除了那個年輕人的侄女和碧家小少爺外,沒有其他人了?”
“沒有。”葉蓉很確定。
“那就怪了。”吳老想不通,老臉皺成一團。
碧雨和慕容悟他是知道的,雖然權勢大,但就是普通人,絕對不可能化解他的屍毒。而楚尋的侄女,他壓根兒就沒將她放在眼裏,也絕對想不到解了屍毒的人就是她,也是,楚尋才二十幾歲,那他的侄女不是更小,一個小丫頭能夠什麼能耐!
許頌將吳老想了許久,便出聲詢問:“吳老,您有什麼打算?”
“你們先回去吧。”吳老揮了揮手,未了還加了句:“我瞧你們三人印堂發黑,這段時間還是安分點的好。”
許頌見就這被打發了,麵色難看,但也順從的出了暗房。
葉家姐妹尾隨其後。
等離了老者的別墅一段距離後,許頌才啐了一口,怒罵:“老東西,什麼玩意,當初收老子錢的時候,不是保證將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嗎!哼,自己膽小怕事也就算了,還詛咒老子不順。”
葉蓉安靜聽著,沒有多說。
葉芙笑著,小手幫許頌順了順其,討好道:“阿頌,不止是吳老,玄宗龐係一脈的大師都謹慎怕事,當初就不該找上他們。既然那老家夥不願再出手,我們就去找夏恭師傅,我聽說他這段時間回香港了呢。”
“夏恭?”許頌皺眉,在腦海裏搜索這號人物。
“恩,是玄宗夏係一脈的弟子,我聽說這人別的不行,就損人陰人的法子多。有他出手,楚尋和那什麼貴人都得死。”葉芙點頭,說著許頌愛聽的話。說起來,她可是夏恭的常客,也曾經多次找他幫忙暗害許頌身邊出現的女人,結果無一沒逃過死亡。所以,她對夏恭信任不已。
“好,咱們就去找夏恭!哼,我就不信楚尋還那麼好運!”許頌找到門路後,驅車往玄宗夏係的‘玄易齋’。
若是被吳老瞧見許頌三人,必定會驚訝,怎麼才一會兒功夫,印堂卻黑得如此厲害!當然,他是沒機會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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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楚央央已經與黎墨在碧氏旗下的‘百味軒’的大門外彙合,同行的有碧雨和王秘書。瞧見用黑紗裹住銀發的黎墨後,她眯著眼,心情大好,笑意盈盈地走了過去,親昵地挽住了男人的胳膊,俏皮道:“怎麼樣了?”
黎墨一改之前的冷漠,也微微勾起嘴角,那張完美的臉配著無暇的笑容,幾乎能讓女孩激動地為他跳樓。這不,‘百味軒’外的迎賓小姐,瞧得腿都站不穩了,更是拚命的搔首弄姿。
隻是,黎墨自然無視的,他的眼裏除了眼前的小丫頭,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他聲音親和道,一手摸了摸她軟軟的發絲:“恩,解決了,至陰九煞局。”
“哦?倒是有些本事。”楚央央聽後,挑了挑眉,但語氣極為不屑。
這個局,她在黎墨給她的小冊子上看過,是一種威力不小的陰煞局,陰氣重的人若長時間呆在局內,必定會有生命危險。而擺著局的人,可以說有些實力的。想著,她滿臉陰冷,眼神犀利,這人又是給她小叔叔下屍毒,又是擺陰煞局,擺明了是想置小叔叔和楚氏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