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夏老看到那個小姑娘後,反應會如此之大?瞧瞧,臉都青了。
眾人雖然心裏疑惑,但更多的是想看好戲,這年頭得罪了夏老,那是絕對沒有好果子吃得。當然,也很好奇小姑娘究竟怎麼惹上了夏老,在這關鍵的珠寶展上,居然要一向以大事為主的夏老扯出私人恩怨。
葉家姐妹本就心裏堵得慌,她們還想著怎麼教訓那小丫頭。這下好了,夏老居然給她們出麵了,一想到女孩會出現窘態,她們便止不住興奮。不止是她們兩人,就是在場的絕大多數女人都想看那漂亮的女孩出醜。
隻可惜,這隻是她們妄想罷了。
楚央央見眾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她神情未變,依舊挺著背,嘴角銜著笑意,不卑不亢,不受夏老氣勢上的壓迫。這要是別的年輕女孩,這會兒見到眾人的嘲笑、譏諷,恐怕早會找個地洞鑽進去了吧,哪會這般風輕雲淡的。
碧雨、慕容悟和歐陽明心聽到夏老這般不禮貌的話,臉上寫滿了不悅。
楚尋也皺起了眉頭,這老頭子是存心找茬不成?他可是記得自家侄女手上可是有兩張這次珠寶展的邀請帖,那帖子和他拿到手的一模一樣,絕對不會出錯的。而且,就算那帖子是假的,他們這麼多人在,大不了就說央央是他們的女伴是了。
隻不過,幾人還未開口,就被楚央央的眼神製止了,人家是找她麻煩,你們這些人參與個什麼勁?!
“夏老,你確定你沒有給我邀請帖?”她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盯著夏老,朱唇輕啟動,她一點兒也沒有站在人家地盤底氣需低別人一籌的自知。當然,這樣怒氣衝衝的夏老反倒是讓她心情愉悅,這讓她想起一年多以前,她在夏老這兒發了一筆橫財!
這話讓夏老一愣,這次珠寶展,他是全權交給自己的孫子夏少軒負責的,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孫子有沒有邀請這個小丫頭。不過,想到一年多以前自己在國賓館輸了麼多的玉石和毛料,他心裏就氣得不行。更重要的是,那些餘下的毛料,好幾百塊也出不了一塊綠,運氣真他媽的背。
那一次的豪賭,讓他們夏氏玉石差點歇菜,損失可想而知。所以,這幾百個日子裏,每每想到那小丫頭,他就恨到不行。他咬牙切齒,一臉冷森。“哼,我可不記得有要求你,我夏氏小家小廟的,可請不起未央集團的當家人。”而他的這句話剛落下,頓時在人群裏炸開了花。
眾人麵麵相覷,竊竊私語,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我沒聽錯吧?夏老剛剛說,那個小丫頭是未央集團的當家人?天呐,沒想到那個經商天才居然長得這麼好看。”
“未央集團啊,就是旗下玉石軒的財富,讓咱們再奮鬥十幾輩子也比不上啊!”
“這算什麼,我偷偷和你們說,這位楚小姐還和內陸京城那幾位私交甚好呢!這會兒又搭上咱們香港的三大太子爺。嗬嗬,你們啊最好悠著點,可不能把人給得罪了。”
眾人收起了譏諷,那嘲笑的眼神頓時變得熱切,而女人們,似乎眼裏的嫉妒更甚。
在場都是上流社會的政客和商人,自然知道眼前少女的身份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當然他們也沒傻的當著夏老的麵去巴結人家,至少想著等今日事後怎麼說也要邀請一頓飯局。
這邊,夏少軒可以確定,他並沒有將邀請帖給楚央央,隻是他心裏就是不想看到她在這麼多人麵前露出窘態,也不想她站在輿論尖口。不知道怎麼了,從內陸見到這個女孩後,他除了感到熟悉外,更有一種讓他莫名執著的貪念,他動過無數次去找她的念頭,但最終每一次都退縮了,因為她的身邊已經有一位連他都自歎不如的男人了。於是,他低著頭,皺著眉頭對夏老道:“爺爺,是我給楚小姐發得帖子。”
夏老見自己的孫子拆自己的台,臉上頓時青紅交加。他拄著拐棍,恨不得打死眼前這小子。哼,這死小子莫不是忘了自己是夏家的人了?莫不是忘了那小丫頭害的夏氏差點破產?還有這一年多,夏氏玉石可是被未央集團的玉石軒和碧氏玉石打壓的死死的。現在居然還在為敵人解圍?
要說起來,夏少軒還真沒怪過楚央央,畢竟當年那場豪賭,是夏老爺子自己接下來的,怪不得別人。
忽然,一穿著粉紅色禮服的年輕女孩走了出來,她一臉不滿,給夏老撐起了臉麵,道:“少軒哥哥,你胡說,你根本就沒有發帖子給什麼楚小姐!”
夏少軒沉了下去,那雙黑眸讓女孩看到縮了縮了脖子。
這女孩是夏少軒的秘書,名叫米娜。她和夏少軒差不多大,兩人算得上青梅竹馬,家世相當,對夏少軒心思已久,這事夏老爺子也清楚的緊,也樂見兩個年輕人能在一起,所以背後沒少給米娜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