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嘉容的本職工作是牛郎,做他們這一行的,隻要長得帥氣,身材好,就不愁賺錢。

有的是讓牛郎陪說話喝酒,當然也有的陪吃陪睡。

而鬱嘉容,就是屬於後一種的。

之所以做這一行,鬱嘉容自己也不想的,隻是小時候他爸出意外癱瘓在床,現在已經死了有三年了。

父親剛剛去世,母親又檢查出了病,兩年前他媽媽確診了乳腺癌,到現在都還在醫院裏用藥。

鬱嘉容連大學都沒有上,原本他是個修車工,可是就他那點工資,根本就不夠給母親治病的。

後來陰差陽錯,鬱嘉容就當了牛郎,他原本的底子就不差,有了錢之後又做了微調,就更加好看了。

因此這幾天有不少富婆找他,想要包養他。

【這麼帥氣的小哥哥,竟然是牛郎?】

【小哥哥家的店在什麼地方?我一定要去找你喝一杯!】

【為什麼收了富婆的錢,鬱嘉容就會死啊?】

【是不是被富婆老公給看到了?】

【一般有錢的人,都不希望自己被戴綠帽子,鬱嘉容萬一招惹了不該惹的人,沒準兒真會丟了命。】

【牛郎這一行業也不好做呀。】

【這年頭什麼工作好做?】

【長得那麼好看,出道不行嗎?為什麼非得幹這一行呀!】

【真的隻是牛郎嗎?會不會也接待男人啊?】

鬱嘉容的臉有些發白,他望向陳之玄,說話都有些結巴了:“難道真的跟水友們說的一樣?我隻要接受了富婆的錢,就會被她丈夫報複?”

麵對鬱嘉容的提問,陳之玄的麵色充滿了古怪,他搖了搖頭。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陳半仙,你就告訴我吧。”

鬱嘉容說著,給陳之玄刷了個大神認證。

陳之玄輕咳一聲:“咳,這跟富婆老公沒有關係。

那個富婆有些特殊的癖好,而且還玩兒的特別花,她出價20多萬,是讓你一個人陪她們五個人。”

鬱嘉容皺起眉頭,眼神中充滿了不解:“五個人怎麼了?我又不是沒有陪過五個人。”

陳之玄再次咳嗽一聲:“你之前是陪五個人喝酒,但是這次,這五個人隻圖你的身子。

然後,你會跟著五個富婆待在一起一天一夜。”

這次的富婆,根本不是來找鬱嘉容喝酒的,而是圖謀鬱嘉容的身子。

富婆們會在鬱嘉容的酒裏,下強效的藥,五個富婆輪流,折磨了鬱嘉容將近一天一夜。

起不來了就喂藥,將近24小時,鬱嘉容直接被折磨死了。

【我小小的眼神裏麵是大大的迷惑!】

【我的個老天爺!我一直以為男人玩兒的花,沒想到女人色起來也不遑多讓啊。】

【五個人啊?輪流啊?一天一夜啊?】

【怪不得陳半仙的麵色這麼古怪,原來鬱嘉容是這樣死的。】

【一天一夜!嘶!一想想就感覺腿腰發麻。】

【我覺得肯定喂藥了,而且還是副作用特別大的藥,沒準兒鬱嘉容就是因為服藥太多才會嘎的!】

【一直以為女孩子危險,現在男孩子也不安全。】

【我真的麻了!鬱嘉容,你明天可千萬不要見那幾個女色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