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關閉之後,陳之玄就留在房間裏修煉,一直到第二天才睜開眼睛。

第二天的考核是麵相,陳之玄他們踩著時間點,來到了大廳裏。

靜陽靜銜和薑承宣直接去了昨天的考場裏,而陳之玄則是繼續領著李鳳嬌坐在李善水身後。

走過來卻發現,有兩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正坐在李善水身邊靠後的位置。

這兩個老頭看到陳之玄過來,立刻坐直了身體,像是見到了教導主任一樣。

陳之玄不著痕跡地挑了一下眉頭,然後入座。

看陳之玄在他們身邊坐下來,兩個老頭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勁兒的給對方使眼色。

陳之玄眼角瞟到這倆老頭兒臉都快抽筋兒了,但是還是沒人敢跟他說話。

他心裏暗自好笑,臉上卻一絲表情也沒有,全當啥也沒看見,看著前麵的大屏幕。

大屏幕上現在播放的正是小會議室的場景。

考生們團團圍坐,在他們的中間,站著十個人。

這十個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就直直地站在那裏,任人打量。

“這次的比試,就是要從這些人的麵相上,看出這人家庭具體情況,婚姻情況,年齡,以及其他的一些東西。

看出什麼就寫什麼,最好全部都寫出來,要麵麵俱到。”

看著這十個人,陳之玄忽然來了興趣。

這十個人中,其中有六個都是身負絕症之人,這些人的心肝脾肺和胰髒都有問題。

隻不過是那種初期的癌症,從麵相上來看,並不太明顯。

而剩下的四個人,一個是大麵積燒傷患者,這人的麵部全部被燒傷了,除了眼睛和頭發完好如初之外,其他部位全部都是可怖的疤痕。

而剩下的三個人,都是命格特殊之人。

“兩位,不知可把這十人的麵相都看出來了?”陳之玄開口問身邊的兩個老頭。

沒辦法,他要是再不開口的話,這倆老頭的臉,真的會抽筋。

一聽到陳之玄的話,倆老頭兒立刻坐直身體。

潘老頭兒說道:“這次出題目的都是裁判組,我和老錢可一點都沒參與。”

“沒錯,沒錯。”老錢也點頭附和道。

陳之玄有些無語:“我當然知道你們兩個沒有看題目,所以才問你們有沒有把這十個人的麵相都看出來。”

老錢立刻指著那個大麵積燒傷的人說道:“那人的臉雖然燒傷了,但是從他的雙眼,和頭發來看,

這人應該35歲左右,未婚,雖然他的額骨疤痕也不少,但是還是能看出骨頭輪廓的,因此能看出他父母俱在。”

害怕被搶了風頭,老潘立刻接話:“這人顴骨,腮骨橫哭,最喜歡鬥爭貪戀權勢,最喜歡采取激烈的手段,爭強好勝。

正所謂而後見腮人反骨,我覺得這人之所以被燒成這個樣子,完全是他咎由自取的。”

陳之玄點頭,這倆老頭眼力過人,說得都挺對的。

“那你們再看看那個人,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陳之玄忽然指向了十個人中的最後一個。

那是個十八九歲的男孩兒,身材高大,最起碼得有一米九,雖然瘦,但是絕不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