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村長又做了一桌子好菜,請木匠他們吃了一頓好的,陳之玄作陪。

吃完飯之後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今天下午不繼續蓋房子,休息一天,明天早上再接著蓋。

陳之玄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就先離開了。

路上,陳之玄給薑承宣打去了電話:“怎麼樣?”

“我們都是第一,特別是靜銜,他畫的符紙又快又多,還都是品階特別高的。

把所有人都給嚇住了,李部長說了,明天就把我們三個的道士證都給發下來,明天我們就能回去。”

靜陽和靜銜實在是太耀眼了,李善水跟其他裁判一說陳之玄讓幾個徒弟過來參加比賽是為了道士證。

他們幾個商量了一下,一揮手就弄了三張道士證過來。

“行,反正車票他們報銷,明天你們要是想回來就回來,不想回來就到處溜達溜達,玩兒幾天。”

說完,陳之玄就掛斷了電話。

陳之玄剛到家,就看到家門口蹲著個人,是閻高。

“你怎麼在這兒?”陳之玄有些疑惑的問道。

此時的閻高像是才剛從土裏挖出來的,渾身都是泥,身上還帶著一股子的土味兒。

最重要的是,這人身上屍氣很重。

閻高沒有動彈,跟個木雕一樣還蹲在那裏。

陳之玄意識到了不對,蹲下來,抬起閻高頭,發現他瞳孔渙散,嘴角還流著一絲血。

摸了一下脈門,陳之玄就皺起眉頭,閻高的肋骨斷了好幾根,其中有兩根插入了肺中。

除了肺之外,心髒跟肝髒也有破裂的痕跡,這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陳之玄給他輸送了一點靈氣,先保住他的心肺,然後把他拖到了屋子裏,讓他躺在地上。

畫了兩張治愈符,貼在閻高的身上,十分鍾左右,閻高忽然就睜開了眼睛。

“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弄得這樣慘?我走的時候你不是還在京市嗎?”陳之玄問他。

閻高腦子現在很疼,過了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那天你剛走沒多久,我就接到了我組裏人的求救電話,緊接著我就買了機票連夜跑去救人了。

我到那裏才知道,有一夥該死的盜墓賊不小心打開了一個很凶的養屍地。

從裏麵跑出了12具僵屍,什麼品級的都有,他們得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那座墓方圓幾裏的村子,一個活口都沒留下,全部都被僵屍吸幹了精血。

他們隻抓住了兩隻白僵,剩下的僵屍還在逃竄當中。

我趕到的時候,正好碰到兩個同事正在跟一隻白僵輸死搏鬥,我趕緊參入其中,好不容易把這隻白漿給製服。

結果這次來了一隻不化骨,我們連他的身影都沒看到,就被打暈了過去。

我隻記得暈倒前,看到了一雙血紅色的眼睛。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受了極重的內傷,而我的兩個同事一死一重度昏迷。

這件事情太過嚴重,就連李部長他們都沒法子,我現在能想到的就隻有你了。”

可能是陳之玄給閻高的安全感太強了,因此閻高即便是受了那麼重的傷,還是強撐著一口氣,掙紮著來到了陳之玄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