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瀾抱著唐衣。
低聲柔和哼唱的調調。
還有催眠的輕拍背部節奏。
漸漸的讓唐衣安靜了下來。
有些暈乎乎的。
他抱頭的雙手,不自覺的放鬆。
往下麵自然垂落。
感覺有兩團如剛出籠的包子,有著彈力的柔軟。
阻擋住雙手下垂。
以為追殺者已經到了,在想方設法束縛他。
心裏一驚。
雙手運轉內元,施展左右開弓式。
雙肘向外奮力一撐。
姚瀾正以女性的胸懷。
以母愛的慈祥。
用心安撫著唐衣。
突然覺察他用力掙紮的異常變化。
“他的羊癲瘋要爆發了。”
姚瀾毫不猶豫的。
將莫名其妙吸收的,來自幾位高品武者白送來的雄厚內元運轉。
瞬間就力貫雙臂。
搶先在唐衣施展出左右開弓之前。
雙臂如鋼箍。
瞬間就把唐衣的雙臂壓製住。
唐衣雙肘將伸未伸。
左右開弓的“弓”形已經不成形狀。
雙手手臂,就被夾在柔軟之間。
能感受。
柔軟處傳來跳動的溫熱。
夾得緊緊的。
卻無法抽出來。
唐衣又躁熱。
又歡喜。
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更不敢亂動。
怕再次被姚瀾誤會。
同時,又感覺到姚瀾充沛的內元。
她這內元比自己要渾厚很多。
真是個不敢小看的女人啊。
萬一,要是將來與她成親了。
哪天惹她不高興了。
她用力一夾。
怕不是讓人全身酸軟無力。
她要把你怎麼樣就怎麼樣……
嗯,還不知道她藏著多少實力?
或者是還保留有多少奇招妙手?
唐衣驀然想起一事,在書院門口。
忽然有人出手。
把他從追殺者的數具“隱器”下,搶了回來。
當時情況萬分危急。
場麵又是混亂不堪。
自己一心想救姚瀾脫險。
為了吸引隱器攻勢。
拖延時間。
精力無法顧及整個局麵。
到底是誰救了他?
他都不是很清楚。
如果排除書院不能自毀承諾,而破例出手救人。
那麼,當時離最近的人。
有機會出手救人的。
就隻有姚瀾了。
她如此強大。
卻藏得這麼深。
難道她是深山出來曆練的狐狸精嗎?
以後要是與她在一起。
那還不得整天提心吊膽的?
唐衣在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著。
姚瀾感覺到他的情緒安靜了些。
從他那健壯的身體內,傳出來的心跳平穩了。
陣陣男生獨有的熱量。
讓她忽然起了些輕微顫抖。
好像手肘處的麻筋,不小心被樹枝刮中了。
那種麻麻的感覺。
她咽了一口唾液。
壓抑著不安份的情緒。
聲音有點抖抖地,小聲說:“喂喂喂,你好些了嗎?”
“沒事了,我要鬆手了。”
“在人家房子前,被人看到了,別誤會我倆不知道羞恥,光天化日之下,在這裏咋的咋的了。”
唐衣有點舍不得。
還想讓她抱一會兒。
掙紮的動作不敢了。
等下越掙紮,她的雙手雙臂如鋼箍般硬。
勒得好痛。
他假裝還處於昏迷不醒中。
閉上眼睛。
默默享受著難得的福利。
姚瀾似乎察覺到他的“居心不良”。
一把鬆開他。
還用力推了他一把。
嗬斥道:“哼哼哼,你這不老實的家夥!”
“快去敲屋喊人!”
“要是被人追殺而來,躲都沒有地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