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瀾氣得胸脯起伏跌宕。
她很討厭。
很憤怒。
這小家夥,哪裏夠格來評論我娘?
雖然她要替老爹打抱不平。
發誓要踏遍千山萬水。
不尋到娘不罷休。
隻是,這娘是她的娘。
其他的不相幹的人。
無權品評她娘親。
更不能有絲毫的不尊不敬之意。
她護短。
小個子卻無法理解姚瀾的心情。
仍然在那裏嬉皮笑臉地,不理不睬地說:“我是小家夥?我哪裏小了?難道,你見過我的?”
“唉喲,看你這小美人,一臉的不信。”
“今天,我豁出去了,就真讓你看看。”
“是大還是小。”
小個子說著說著。
真的動手解衣褲結帶。
又去解開內衣扣子。
姚瀾叱喝道:“不知廉恥的家夥!”
“你沒爹教沒娘管過嗎?”
唐衣也喝道:“看你乃是高品武者,地位崇高。”
“本該受人敬仰。”
“你卻在光天化日之下,脫褲解衫,成何體統!”
小個子“嘿嘿嘿”蕩笑著。
既不搭理姚瀾和唐衣的反對與指責。
也不停止手上的動作。
唐衣氣憤地說:“世上還真有你這種徳行的高品武者,我服了。”
姚瀾幹脆閉上眼睛,不想理這種人。
唐衣依然在不時埋怨幾句,指責幾下。
刺激著小個子。
他眼角的餘光。
不時瞅一眼姚瀾的腳下。
先前他踢過去的紅纓。
自從小個子來了後。
就再也不見了。
他分析了一下。
紅纓是被姚瀾藏起來了。
要不然,早就被小個子發現了。
既然沒有被發現,就是被姚瀾想方設法給收藏了。
她雙手無法動彈。
那就是藏在腳底下了。
屋頂有些凹槽型溝溝。
是為了方便下雨天氣。
雨水順溝而下,不使淤積於屋麵。
導致大量積水蓄積。
產生滲漏。
應該是被她踩在了下麵。
他故意不停指責小個子。
就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
從而保護姚瀾腳下的紅纓。
他雖然還不知道姚瀾想用紅纓幹什麼。
但是,絕對不會做出不利於他的事情。
保護好姚瀾。
就等於是保護他自己。
他和她兩個人,還真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一榮俱榮。
一損俱損。
再說小個子。
他到後麵,也沒有脫衣脫褲。
隻是把衣服扣子全解開了。
露出胸脯。
褲頭就是鬆脫褲帶子而已。
倒是把姚瀾羞得低頭,不敢看那個方向。
小個子完成前期準備工作。
自嗨地嚷嚷著:“讓你們見識見識。”
姚瀾雖然閉著眼睛。
對小個子的警惕,可不敢放鬆。
誰也不知道。
這小個子有沒有實力破陣,解困唐衣和姚瀾。
如果他沒辦法破陣。
以這家夥的德行。
姚瀾猜測。
他很可能會采用極端的手段。
把她和唐衣的手掌切割下來。
反正別人的痛苦,對他來說,應該是毫不相關的。
一切都是未知數。
就在姚瀾瞅著機會。
想要施展她的救命計劃。
小個子卻吐氣開聲:“嗨!”
音波突然炸響在怪屋頂上空。
把姚瀾的耳膜震得隱隱作痛。
睜大眼睛一看。
小個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