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瀾聽唐衣語氣誠懇。
不像是弄虛作假糊弄她。
加以這地方怪異,可以心靈互通。
稍微驗證一下。
自己身為同齡人。
也有這些方麵的欲求。
隻是身為女生。
自我控製力,往往比男生較強一些。
也了解這個青春騷動期。
最易犯思春。
思春,也是一種成長期必然有的曆練嘛。
隻要沒有造成對別人的傷害。
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姚瀾自我調整一番心情。
看唐衣也沒那麼怪怪的了。
唐衣見姚瀾對他的態度有所緩和。
就說道:“你在這兒休息一下,那我先去四下裏看看情況啊。”
姚瀾不肯答應:“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看到唐衣有點不知所措。
似乎誤會她不相信他的能力。
姚瀾解釋道:“我是擔心這地方神秘莫測。”
“萬一有啥事兒,兩個人在一起,應付起來也輕鬆很多。”
這種關係安危的事情。
唐衣可不敢充好漢。
他趕緊同意:“好,咱倆一前一後。”
“一個照看前麵動靜。”
“一個負責觀察後麵。”
姚瀾暗自點頭。
心想:“這唐衣,不愧是領軍作戰的駟長。”
“就連兩人一起行動。”
“都預先製定好計劃。”
“這樣一人顧前,一人顧後。”
“免得腹背受敵。”
兩人為了不浪費精力。
都不再說話。
唐衣在前開道。
姚瀾殿後。
開始在這裏麵繞來繞去。
尋覓是否有出路。
或者是還有沒有其他的人生存在這裏。
轉了很久。
兩個人想要退回出發點。
卻已經找不到來路的方向了。
兩個人迷路了。
在外麵看到的怪屋麵積。
也不算很大。
以兩人的腳力。
走了這麼多時間。
直徑距離,差不多可以走兩三個來回了。
再走了一陣,依然還沒有回到原來位置。
姚瀾喊住唐衣:“別走了。”
“就算走三天三夜,我們走得腳都廢了。”
“也可能都走不回原點。”
她倆定下的原點。
就是當時唐衣被那舔貝的浪畫迷惑之處。
按常理講,畫在,位置在。
可是,腳底都磨出水泡了。
這點就是再難找到了。
唐衣不信邪。
放開喉嚨。
大聲喊起來:“有學長在嗎?喂喂喂?”
“再喊三聲。”
“你們還不肯出來。”
“我們就要砸門尋路了。”
他斷斷續續的喊了好幾遍。
又換了幾個不同的方向喊。
嗓子都喊得有點啞了。
整個怪屋子裏麵。
除了他和姚瀾兩個人單調乏力的腳步聲。
再無其他的聲音回應。
空空蕩蕩的怪屋子。
似乎是無人居住的。
姚瀾皺了皺眉說:“奇怪啊!”
“這怪屋還設置法器。”
“防守上堪稱堅不可摧。”
“不可能就是為了保護這麼一座空空如也的房子。”
唐衣點頭附和:“對,你說得有道理。”
“那麼,我們來猜猜,這堅固的外圍,到底在保護什麼呢?”
“以書院的威名遠揚。”
“不是出格的,貴重的,關係書院存亡的等等重要之處,是無需保密與保護的。”
姚瀾想了想說:“咱們先不談論這個。”
“再探查一番看看。”
“也許,有些細節被忽略了。”
唐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