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形房子的具體高度,兩人極目遠眺,也看不到盡頭。
當然無法估計到底有多高。
這種建築物,也不知當初是如何建造的。
以目前他倆所知的神朝建築工匠的水平,還有那些輔助工具,應該很難造出來的。
姚瀾疑惑不解地說:“我看,這種建築物,到底用來幹什麼的?”
“住人嗎?沒必要吧,地麵上那麼多空閑地兒。”
“平地住著多舒服,偏偏要樓上樓下的爬上爬下,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這裏又不是神都那種熱鬧繁華地段,地皮金貴著,房子都是拚命往高處搭建。”
唐衣微笑著說:“這些事情,留給建造司那些官兒去思考吧,咱倆,先解決我們的問題再說吧。”
一圈轉下來,一無所獲。
兩人不甘心。
再說吧,到此處了,也再無退路。
後麵的追殺者勢力,既然能夠滲透進入雲龍書院,來頭不小。
也不知道鍾琴監察那些想要保護他倆的人,能夠想方設法拖延多少時間。
預計也不一定能拖延多久。
因為兩個人,在攀上岩頂後,停留尋覓的時間太長了一些。
兩人不怕勞累的,又滿懷期待地重新轉了兩圈。
仍然沒有發現一點兒進出怪屋的路徑。
整座房子,似乎無人居住。
也從無人光顧。
這是一個被世人遺忘的地方。
唐衣疲憊不堪地躺在地上,說道:“姚瀾,我倆是不是找錯了地方?或者是,被那個神經有問題的聲音,給捉弄了?”
姚瀾皺了皺眉頭:“不大可能,對付我倆這種角色,書院隨隨便便都能搞定我們,用不著故弄玄虛。”
唐衣反問:“那麼,書院既然有人暗中幫助我倆,為什麼不送佛送到西天,幫人幫到底呢?直接把我倆送到安全的地方,不就得了?”
姚瀾眉頭一擰:“這不是雲龍書院的風格,書院講究順其自然,緣分,學生主動,造化尋主人,強行安排,是不可能的。”
唐衣嘟囔著說:“那麼,給幾個小小提示,讓我倆少走彎路,少碰壁,非要折騰得我倆死去活來的,忍心啊?透露一點答案,有那麼難嗎?”
姚瀾正色道:“一個書院,能長存於世,享譽天下,當非幸至,自然有其原則堅持。要不然,那麼多特殊特別特例,一開先河,進入的學生必然是良莠淆雜,還能享譽天下多久?”
唐衣一時默然。
姚瀾忽然一拍腦殼,有些恍然大悟地味道:“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唐衣心灰意懶地問:“麼子事兒,能夠讓你如此激動,你看看,你跳起來的時候,連那個美妙的肚臍眼,都露出來了。”
姚瀾眼睛一瞪這個專門看“眼兒”的舌批。
有點興奮地說:“我記起來了,老爹說過,有些地方,是禁忌之地,凡事不能按常理出牌。”
唐衣聽到這裏,嘻笑道:“咦?老爹還會打牌?業餘生活蠻豐富的嘛。”
姚瀾氣呼呼的反駁:“老爹那是打的骨牌。天地人和梅斜板,那是富有大道的娛樂活動。”
“老爹說,別看三十二張小小骨牌,裏頭玄機深藏。”
“出牌的先後順序,時機,計算,推演,勝負的顛倒,輸贏的大小,都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