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瀾的“一課走紅”,幾乎定格在每一個同窗的腦海裏。
諸葛蔥更是帶著癡迷崇拜的喃喃自語:“換位思考,一課走紅,換位,走紅……”
唐衣看了他一眼,眉頭皺了又皺。
姚瀾腳尖輕輕踢了他一下,暗示他不要這樣子對待鐵粉絲。
一點點不友好的情緒,失去的也許就不止一個鐵粉了。
姚瀾的老爹,倒是通才,把江湖上的人際交往關係,都給她講了一個透徹。
要不然,以她如此年少的閱曆,是無法了解這麼多東西的。
真如老爹自嘲似的:“家有一老,如同至寶。”
姚瀾忽然又想到老爹的時候。
胡豆豆很快的躍到台下,對著唐衣問道:“學弟,你看我能做些什麼?你盡管吩咐。豆豆絕不皺一下眉頭。”
姚瀾一看這陣勢,敢情是胡豆豆隻認唐衣,而不認她姚瀾。
“嘿嘿嘿,唐衣這家夥這麼快就收獲一個女鐵粉了,不錯啊,且看他如何應付。”
唐衣一臉正經地說:“胡學姐,這事兒的整件籌劃與具體操作,是由這位學妹牽頭的,我們都要聽她的調度。”
他說著,伸手直指姚瀾。
姚瀾也不客氣。
既然已經站到了風口浪尖上,不能退縮了的。
她清了清嗓子。
下麵小聲交流的同窗們,慢慢的停下來了。
姚瀾一本正經的樣子,倒是很像嚴厲的先生。
姚瀾肚子裏早就打好了腹稿,胸有成竹,說起來倒也流暢:
“如果是我來執教第一課,我會先製訂雲龍班的班規公約。”
“這班規公約,主要是整肅課堂紀律,營造良好的學習環境,製訂的時候,我會要求全班的人,個個參與。”
“人人提出意見和建議,然後執行舉手投票製度。”
“當然,原則上是少數服從多數。不合理的,我當然會控製,不允許的堅決不允許。”
“比如,某個男生,想上課的時候,去抱某個女生,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大家夥聽到這裏,哄堂大笑不止。
胡豆豆把癡癡盯著唐衣的目光,轉移到姚瀾臉上,也跟著笑了起來:“學妹真的風趣幽默,也是深入淺出的大道理呢。”
姚瀾笑了笑,繼續說:“講堂學堂,以學習為主,考核的內容,也是圍繞所學而考,首重學習。”
“進學堂的人,不外乎幾種人,一種是自覺自願,想出人頭地,搏取功名利祿。”
“一種是爹娘寄予厚望,強行逼迫,甚至是拳打腳踢鞭子抽,硬要送到學堂來鍍金,給家裏爭氣露臉風光的。”
“一種是可學可不學,隻圖識得三瓜兩棗幾個字,懂得一點基本知識,大不了,以後擺地攤販賣西瓜去的。”
“還有一種人,進學堂時意氣風發,誌存高遠,以為進了有大名氣的學堂,就一定會有出息,卻不知,學堂易進,學習難,是無論如何用心教埋頭學,也學不好的人。”
“還有一些人,進了學堂,心思花在追學妹學姐,或者是戀學長戀學弟上麵。不知韶華易逝,青春不會永駐,學習機會難得,到了大考結業時,自己所學收獲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