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而且父皇,您沒有其他兒子,但是有女兒呀,你看蓉兒姐,蓉兒姐就行,她對治理之事一向上心,雖然是女子但是..”
碰!
嬴政將奏折拍在桌上,不怒自威。
“我大秦千年以來,哪裏來的女子治國的道理!”
“你身為寡人的子嗣!怎能有如此荒謬的言論!”
嬴政起身道:“也是寡人這些年疏於對你的管教,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來人啊。”
一名士卒恭敬的走入書房。
“傳寡人令,將東宮的那些修煉書籍全部給寡人焚毀,令,今後宮中不得有人在太子麵前談論修煉之事,有一人敢提,殺無赦!”
“是!”
那士卒即刻退了下去。
“父皇,你幹什麼!”
贏肆想要製止,被嬴政甩開手。
“你看看你有個太子的樣子嗎?!”
“平日裏練練也就算了!現在為了所謂的修煉,連戴冠儀式都不參加!”
“你是要讓大秦的江山!落到外人手裏嗎?!”
“父皇!算兒臣求你!別燒那些書成嗎?!”
“兒臣真的隻是想修煉啊!”
嬴政一揮手,背過身不說話。
“父皇!”
“滾出去!”
“父..”
“寡人讓你滾出去!”
贏肆一咬牙,走了出去。
回到東宮就見一群士卒正在往外麵搬修煉書籍,一堆堆的帶走焚毀。
“都給我住手!”
贏肆衝上前想阻攔,為首將領走了過來,恭敬道:“太子殿下,我們也是不得已,還望您莫怪。”
“我說了住手!”
然而根本沒人聽,還是紛紛搬著書去焚燒。
贏肆氣的衝上前阻攔然而被幾個士卒拉著無法上前。
片刻後,整個東宮的修煉書籍已經全部被搬空了。
贏肆坐在台階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刀走了過來,看著贏肆道:“太子殿下,修煉其實沒錯,不過...如果太子殿下為了修煉,連皇位都不放在眼裏的話,陛下也不會再忍讓半分了。”
“師傅,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贏肆看向陳刀道。
陳刀看著贏肆笑了笑。
“除非,你不是陛下的孩子。”
聽到這話,贏肆頓時笑了笑。
他起身拍了下陳刀的肩膀。
“師傅,我懂了。”
第二天,群臣相送。
贏肆身穿蟒甲,走了過來。
“父皇,兒臣去了!”
嬴政點了點頭。
贏肆翻身上馬,帶領著一群士卒騎馬而去。
望著贏肆遠去的背影,嬴政微微皺眉。
“元直,你覺得太子他能治理好幽州嗎?”
“陛下,依照太子的性子,隻怕..治理之事多半會落到他人手裏。”
“嗬。”
嬴政冷嗬一聲。
“那寡人就下一道詔,讓那幽州知府知道,敢越權,就是誅九族的罪名。”
“陛下英明。”
太監恭敬道。
行軍三日後,贏肆躺在馬車上,揉了揉屁股。
“他奶奶的,都走了三天了,還沒到。”
“這幽州到底有多遠啊。”
贏肆扒開馬車簾子道:“師傅,你進來。”
“太子殿下,臣不可與君同車,這是大秦的規矩。”
陳刀苦笑道。
贏肆道:“怕什麼,我看誰敢。”
贏肆爬出來道:“都給我聽好了!他奶奶的,誰敢跟陛下告狀,本殿下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贏肆爬回裏麵,陳刀這才走入馬車。
贏肆看了陳刀一會道:“師傅,你昨日那番話我可是記在心裏。”
“你說,咱什麼時候動手。”
陳刀苦笑了一下道:“殿下,等到了幽州,自然有法子。”
“到時,隻要殿下您一句話,那知府也莫敢不從。”
“額..可是,我讓那知府幫我處理政務,不會被父皇發現吧。”
“殿下,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我的意思是,你在幽州修煉,隻要不耽誤處理政務就行了。”
“陛下那邊,隻要那知府不多嘴,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師傅,還是你好,尊重我的選擇。”
陳刀笑笑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