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潔就是第四個舍友,住在四號床,也是海市本地人,不過不同的是,她沒有荊菡那樣有錢,家境也隻能算是小康,父母隻是普普通通的職工。
“荊菡玩的多花,你又不是不知道,又慣會扮可憐,你難道現在才發現不對?我看你男朋友都和荊菡眉來眼去,好多天了,哭有什麼用?哭能解決問題嗎?”冀潔語氣很嗆,翻了個白眼。
“你別說了,沒看到她這麼傷心嗎?”袁眉沒好氣。
“不過冀潔說的對,那男的就典型的軟飯男,農村出來的,就仗著自己有一副好皮相,我們是舍友,我們知道,那個家夥平日裏飯菜什麼的都是靠蕊蕊去打過來的,遊戲充錢、衣服、鞋子,每個月蕊蕊都要搭進去五六百塊,出去吃飯,從來不見他花錢……”
“行了行了,你還說我呢,你自己不也哪壺不開提哪壺?”冀潔沒好氣的打斷袁眉。
“那錢,不是我自願給他的,他說朝我借,每個月也會還我兩三百,我就讓他借了。”說到錢,黃問蕊可就精神了,也顧不上哭。
“真是,奇葩事,我還以為我已經看多了,果然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冀潔繞著自己卷曲的酒紅色長發,別看她名字起的文文弱弱的,實際上,她可是一個超級大辣妹,露臍裝,鼻環,加上雖然說不是很精致,但是十分大氣的外表,也算得上是美女一枚。
“黃問蕊,你今天晚上先好好休息,荊菡她也不可能這麼快回來。”
海市大學有規定,所有學生大一大二不可以申請退宿,不可以在校外留宿,要不然荊菡這個富二代,早就搬出去住了,不過她現在在這裏住,也跟沒在這裏住一樣。
除了要查寢,荊菡都是在外麵留宿的,享受她的花花世界。
明天周一,輔導員會來查寢,荊菡是要回來住一晚上的。
周一一下課,黃問蕊就趕緊跑到醫院去照顧媽媽,爸爸那裏遲遲都沒有消息,錢款也沒有打過來,還好,現在醫院也沒有催她交欠下的費用。
昨天黃問蕊和袁眉、冀潔仔細的算了一下聶偉祺找她借的錢,差不多有兩三千沒還,這可是黃問蕊的救命稻草,無論如何都一定要要到手。
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聶偉祺又不接。
終於到了晚上,荊菡踩著幾十萬一雙的小羊皮紅底鞋,背著幾十萬的GUCCI包包,高級鑲嵌流珠白色連衣裙,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清純的就好像是一朵水蓮花,半點都看不出來,她私下的作風。
漫不經心的坐在寢室的椅子上,黃問蕊主動湊了過去。
“你知道聶偉祺是我男朋友吧?”語氣中帶的一絲生氣。
“我怎麼會知道?你個窮逼,我還要關注你?”荊菡說的話很難聽,但是語氣卻是柔柔弱弱的,不知道,還以為在和黃問蕊說什麼貼心的話。
袁眉也在旁邊,一聽這個話,頓時感覺就被冒犯了,她和黃問蕊家庭條件都不好,荊菡平時眼高於頂,在外麵裝的柔柔弱弱,花錢又大方,那些女生都以為他們寢室在霸淩荊菡。
“沒錢就是沒錢,怎麼,你還要阻止別人去追求更好的生活?怎麼沒看出來你心思這麼惡毒呢?像你這種女的,我見多了。”荊菡長得清純漂亮,眼角往上一揚,用白眼斜斜的瞧著黃問蕊和袁眉。
“意思就是,你知道聶偉祺是黃問蕊男朋友,你還跟他搞到一起。”冀潔被氣笑了,直截了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