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給我站住!你沒聽到我在問你話嗎!”唐卓僥怒吼著,箭步邁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住。
額頭的傷口娟娟不斷的往外沁出鮮血,柔順的發絲被汗水染濕了,狼狽的粘在臉蛋上。
她虛弱的看著他莫名其妙的俊容,“有什麼事嗎?”
“你——”視線觸及那鮮紅的血跡,再多的怒火頓時消失,那些話終究哢在心底,堵塞著最終化成一股強烈的酸澀。
“你的額頭受傷了!”他抬手就撩開她額頭的發絲,筱草機警的向後躲過了他的碰觸。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她還有工作要做,沒有閑功夫和他耗著。
筱草擺脫他的手,往前走去。
“喂!”他上前攔住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去。
健步如飛,心中莫名的焦急。
“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裏!”她掙脫著,小碎步跑著,跟著他的快步。
“你放開我!瘋子!”她怒吼著,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唐卓僥不由分說的將她拉出了酒店大廳,眾目睽睽下,不管她如何掙脫反抗,硬是抓著她的手走出酒店。
“你要帶我去哪裏!”她怒聲嗬斥著,看著他一臉陰沉的用安全帶緊緊係在她身上。
“你放我下車!”
“去醫院把傷口處理了,我就讓你走。”
他簡單撂下話,便踩著油門,白色的敞篷車呼嘯駛出,敞篷緩緩撐起,擋住了涼風的侵襲。
看著他執拗的側臉,她沒有力氣再去爭執反駁,額頭的冷汗一陣陣的外沁,昨晚那一場雨的洗禮,再加上一場難忘的爭鬥,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筱草將頭倚在車窗上,沉重的眼皮緩緩闔上。
車子呼嘯奔馳,他偏過臉,黝黑的瞳仁裏緊緊鎖定著她蒼白的臉蛋,心驀然酸疼,冷眸裏浮起一絲複雜,他是不是瘋子?為什麼會對一個結了婚的陌生女人這麼緊張?
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唐卓僥的唇勾起,浮現一抹自嘲的弧度。
PS:好像木有人看似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