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你考慮考慮,我這裏一直歡迎你來。”
說罷,隨即身形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眼前。
周身的白光也緩緩落下,傅元眼前逐漸變得明朗,熟悉的布局讓他放鬆下來。
回來了,他回到了寢室。
咚——咚——
傅元低頭,兩顆圓滾滾的眼珠滾落在地麵上,拉帶出的血絲躺了一路。
傅元將兩張粉卡放在床頭,這才抽了一張紙巾,將兩張眼珠撿了起來,又衝到洗手間洗了個手。
這居然是實驗口中的核桃,這居然還能帶出實驗。
這算什麼懲罰,這難道不該歸咎於獎勵嗎?如果眼球也算獎勵的話。
傅元出門敲了敲趙仙儀的門,無人應答;又上樓敲了敲孟雪鬆的門,也沒人開門。
自己好像是回來最早的,不過也確實懲罰係統並沒有花費多長時間,更何況他用了一次時間暫停。
從零點回來以後,傅元身心完全放鬆下來,進入實驗,整個人就會進入緊繃狀態,這次還一次連續到了七天,人的精神力早該崩潰。
他揉了揉發昏的腦袋,疲態後知後覺的湧上眉間。
算了,去吃點飯吧,沒想到實驗結束後還餓了。
食堂的人並不多,大概是接近傍晚,大家基本上都已經吃過了。
零零散散的窩在一起,或聊一些有的沒的東西,或是聊一些零點裏麵的東西,總之還挺熱鬧。
侯一凡端著餐盤,在空位環視一周,目光最終鎖定在傅元身上。餐盤往桌子上一放,人在對麵坐下。
傅元還記得這個女孩,在他眼裏,基本上和8.8W綁定了。
“你就是傅元吧。”
傅元點了點頭,不知道對方的找自己有什麼目的。
“我想請你帶我過本。”
傅元夾菜的動作一頓,疑惑的抬頭。“帶你過本是什麼意思?”
侯一凡敢來,就做好求人的姿態。“我可以付你A級的代幣,請你幫我過本。”
不等傅元反應,她接著說完。“我現在急需要刷本,我需要能力卡,這個你應該是知道的。但是後麵的本要求越來越高,我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拿到能力卡。”
“我聽過你的名字,石子昂跟我說起過你。他說你是特別的存在,一定能過本,我想請你帶帶我。”
傅元有些詫異,不知道石子昂這家夥在背後說了些什麼,讓侯一凡對他誤解這麼深。
傅元擺擺手,“我挺菜的,我也過不了的,我自己都保證不了安全,怎麼帶你?”
而且就侯一凡那個過本的速度,現在恐怕已經到了七八個本的難度,後麵的本難說,他可能自己都不保。
預測到傅元會拒絕,侯一凡沒有失望,她繼續增加籌碼。
“錢不是問題,你要多少我都有,隻求你帶我過,當然我不奢求你完全保護我,如果出現需要犧牲的時候,你可以放棄我。”
傅元更加不解,為什麼要選擇他。
侯一凡沒有隱藏,但也沒有把故事說的很複雜。“我要繼承我哥哥的遺願,我一定要進入軍方。”
哥哥的遺願……聽起來是個很悲傷的故事。
傅元不想說什麼後繼有人這樣的感人肺腑的言論,但這個重大的任務落在自己身上,多半是完不成的,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很會玩遊戲的人。
“我覺得你這個決定有些草率,實際上我今年剛好大學畢業,我連社會都沒有接觸過,這些對我來說是困難。”
已經講的天花亂墜,傅元還是沒有接受,侯一凡難免有些失望的垂下眼眸。
她無時無刻不在找人幫助,可是那些人成為檢察官的人,早已經不再出實驗,還在出實驗的人,也不會主動的帶別人進實驗。
傅元咬了一口土豆,他後知後覺的發問。“這裏難道沒有什麼死亡委托之類的嗎?”
侯逸凡抬眼,什麼意思。
傅元挑眉,發現了商機。“就是那種,隻要錢給的到位,他就會幫你過實驗,或者陪你過實驗的組織,按道理,強者一般都會無聊到組織一個這樣的團體吧。”
侯一凡搖搖頭,如果真的有的話,她現在也不至於這麼愁。
“你就沒去賭場之類的地方看過嗎?那邊就有賣的,可以買一個。”
侯一凡有些尷尬,“我其實去過,但是我賭博技藝很差,輸了很多錢什麼也沒有拿到……”
“那你可以請人幫你賭呀。”
侯一凡:“賭博隻能靠自己,既然他們代為賭,最後也不願意把能力卡交出來。”
傅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個倒不是很難理解,能力卡就是要比代幣少得多,這根本不是一個相提並論的等級。
更何況,市麵上流通的能力卡,並不是很搶手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