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芬德尼爾遺址博物館,行秋和重雲等待著其他小夥伴出來彙合。
“這個是給你的。”
“這個是給你的。”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完,發現如此默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人從對方手裏接過印著博物館Logo的紙袋,行秋正準備打開,重雲忽然攔住說:
“等一下!我們選的禮物不會也一樣吧!”
“應該不會……吧。”會那麼巧麼?倒數第二個鑰匙鏈是被重雲買走的?
“算了,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嗯。”
行秋打開了紙袋,在袋子的底部是一個透明的亞克力盒子,盒子裏是一朵金色的胸花。
“這是,這是那個鎮館之寶吧!”重雲也從袋子裏拿出了“雪葬的星銀”造型的鑰匙鏈。
“喜歡嗎?”
“當然了!”雷澤說的沒錯,重雲確實喜歡藍色係的、看起來和冰雪有關的東西。
重雲說著把鑰匙鏈掛在了自己的鑰匙上說:“這個胸花喜歡嗎?根據‘沉淪之心’複刻的。”
行秋其實不用重雲介紹就已經認出來了。剛剛在博物館裏參觀時,他就表現出了對展櫃裏一件名為“沉淪之心”的文物的喜愛,據說這曾是當地一位大海盜的配飾。
原版的“沉淪之心”是鍍金的材質,隻是因海風而褪去了色彩。花心則裝點著一枚紅寶石,紅寶石的造型像是一滴黏稠的血滴,滴落到花上,又從花心緩緩地垂落。
當然,作為文創產品的旅遊手信,行秋手裏的這枚胸花的材質是黃銅和玻璃。
“當然很喜歡。”行秋把胸花戴上,指了指說,“謝謝啦,謝謝你還記得我剛剛說喜歡這個東西。”
“我們之間就不用說‘謝謝你’這種話啦。”
“雖然我知道你是在說情話,但你剛剛這句話真的神似好哥們兒說話的語氣啊!”
“好像是有點……但是說情話這種,我實在是不擅長。”
“不用擅長,不用擅長,現在這種感覺就挺好的。”
……
幾個小時後,一行人經達達烏帕國際機場回到了璃月。
位於璃月國土南端的璃月港還在過夏天,好在早在蒙德的機場時,大家就已經把厚衣服換下了。
雷澤、魈、香菱和瑤瑤叫了一輛車要回學校。
看到這個安排,胡桃問道:“誒?瑤瑤,你不回輕策莊和家人一起過海燈節嗎?”
“我爸媽今年來璃月港過海燈節,這會兒他倆人已經在萬民堂啦!”
“萬民堂!璃月菜!才三天不見,我對你已是如此想念!啊!我愛的璃月菜!”被剛剛的飛機餐折磨到了的胡桃聽到“萬民堂”三個字就已經餓到要即興賦詩一首了。
“下周抽時間在萬民堂聚一下好啦!”香菱提議,“正好感謝下雷澤,為我們策劃了一次這麼開心的旅行!”
小夥伴們也紛紛表示讚同,在大家的感謝中,雷澤又要緊張得不會說璃月語了。好在他們叫的網約車到了,雷澤率先逃進了車裏。
剩下的幾人也各自選擇了交通工具,回家和家人團聚了。
海燈節的璃月港有些堵車,當行秋坐車來到郵輪碼頭時,太陽雖然還沒完全落山,但一輪圓月也已經探出了頭。
今年老爹租了一艘郵輪——是的,哪怕對於飛雲集團的老總,特意買一艘郵輪隻為辦個宴會也太過奢侈了;而飛雲集團暫時也沒有投資郵輪旅遊行業的計劃,所以能租,就不用買了。
這艘郵輪做了海燈節主題的裝飾,顯得古色古香,正停在碼頭,已經有各界名流穿著光鮮前來赴宴。行秋整理了一下“沉淪之心”的胸花,讓這朵黃銅的花處在一個最顯眼的位置,然後登上了郵輪。
老爹正在迎客,看到了行秋,雖然帶著笑容,但還是用埋怨的語氣說:“來了?這次怎麼不遲到了?你海燈節那天的宴會……”
老爹說完這句話也回憶起了海燈節那天的宴會除了行秋的遲到,還發生了什麼。這是件對雙方都很尷尬的事情。
“阿旭,過來一下?帶著少爺,幫他把行李放一下。”站在一旁的大哥眼見氣氛不對,連忙叫人來支走行秋。
行秋正準備回敬老爹一句“我遲到你說我就罷了,我不遲到你怎麼也要說我?”,但看到大哥給了個台階,就想“算了算了”,打算跟著阿旭走開。
“誒?等下。”老爹忽然攔住了行秋,“你胸前戴的這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