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謙的目光深邃,透著一抹冷漠,他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鐵鍬高高舉起,隨即狠狠地往下紮去。鐵鍬的尖端直奔郭瑞洪的頭部而去,仿佛要將他的生命之光擊滅。

郭瑞洪感受到死神的陰影逼近,他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但在這一刻,他的身體卻如麻木一般,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應。

然而,就在鐵鍬即將觸及郭瑞洪的頭部時,常寧謙的動作陡然一頓,他的目光微微一變。他並沒有對郭瑞洪施以致命的一擊,而是將鐵鍬紮在了郭瑞洪的左耳旁邊。

“啊!” 郭瑞洪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劇烈的疼痛從左耳傳來,讓他感覺仿佛整個頭部都要爆裂開來。其實隻是他的左耳被紮掉了極小的一小塊皮膚,鮮血頓時湧現,將他的臉頰染紅。

常寧謙沒有停留,手中的鐵鍬往下疾揮,直接將鐵鍬柄緊緊地插入了地麵,露出一個長方向的孔洞。鐵鍬的柄部與地下融為一體,使得它穩穩地嵌在地裏,隻留下短短的手柄部分,在風中微微晃了晃。

郭瑞洪的痛苦慘叫還未停歇,他捂住受傷的左耳,呼吸急促,目光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他感覺自己的頭部在劇烈的疼痛中顫抖,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孫秋雅和小白都目睹了這一切,孫秋雅忍不住捂住嘴,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小白也不再狂吠,它瑟縮在孫秋雅的懷裏,眼睛裏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孫媽媽則是緊緊地盯著常寧謙,她的臉上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同情,反而滿是蔑視和支持。她深知這郭瑞洪的卑劣行徑,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

向立琛狠狠地揮舞了一下手臂,為好朋友的舉動解氣。

薑冰玉略顯害怕,但是她知道,常寧謙是不會亂來的,肯定隻是給郭瑞洪一個教訓。

常寧謙站在那裏,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一切。他看著郭瑞洪的痛苦模樣,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情,隻有淡淡的嘲諷。他明白,這一切都是郭瑞洪自作自受。

“這就是你卑鄙手段的代價。” 常寧謙的聲音平靜而冷漠,如同寒風刮過,讓人心生寒意。

郭瑞洪痛苦地喘息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恨意,但此刻的他已經無法再動彈,左耳的疼痛讓他無法集中精神。他感覺自己的左耳處仿佛被火燒一般,痛楚難以忍受。

眾人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這一幕上,場麵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村民們都被常寧謙的行動所震撼,他們始終認為郭瑞洪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但沒想到懲罰會如此嚴厲。可實際上,他們都被這郭瑞洪哭爹叫娘的賣慘欺騙了,這點破皮傷,一擦就沒事了。

孫媽媽的目光堅定地注視著這一幕,她對於常寧謙的行動充滿了認同,覺得郭瑞洪實在是罪有應得。

常寧謙收回了目光,他轉身麵向廢墟的深處,似乎對這一切都不再在意。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在那個孔洞處,鐵鍬柄仍然安靜地插在地下,仿佛是在宣示著這一刻的終結。而郭瑞洪則蜷縮在地上,他的呼吸逐漸平穩,眼神中卻依舊閃爍著憤怒和仇恨。

常寧謙轉過身來,對著眾人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戲謔,他終於發現,自己不但能獲知他人的所思所想,而且還有掌握時間的能力,他知道自己身上的能力讓他能夠操控時間的流動,讓一切變得在他的掌控之中,甚至,自己的力氣大到自己難以置信,隻輕輕一擲,居然將這鐵鍬插入地下盡根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