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完步劉景言帶著我在操場上走了兩圈。
期間竟然有些人會和他打招呼,我也就很好奇,問他怎麼會認識那麼多人。
他便撓了撓頭,笑道:“我大學就在這上的,你說他們認不認識我。”
我疑惑的問道:“這大學每年有那麼多人讀書,他們是怎麼記住你的啊?”
“可能是因為我以前太混了。”劉景言嘿嘿笑道。
我們開車回到了靈異事務所,因為出了很多汗,倒是去洗了個澡,剛回來倒還好,洗完澡感覺自己渾身酸痛的要死,真是太久沒運動,偶爾跑跑步就難受成這樣,快成廢人了。
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一點都不想動。
咚咚咚!
有人敲響了我的房門。
“我進來了。”是然姐的聲音。
我連忙從床上起來。
“怎麼了然姐?”我問道。
然姐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睡裙,她揉了揉臉,說道:“昨晚你不是說自己身體中煞了?我來幫你看看。”
然姐看起來剛睡醒的樣子。
“坐著。”然姐說道。
我便乖乖坐好。
然姐按了幾下我的一些身體部位。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然姐。”我笑道。
但看著然姐漸漸皺起的眉頭,嚴肅的神情,我心裏也是一凝。
我也嚴肅道:“然姐我還有救嗎?”
然姐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有救還是沒救啊?
然姐皺著眉頭,說道:“好凶的煞氣,我隻能試試,你跟我過來。”
我點了點頭,跟著然姐去到了她的房間。
然姐房間大部分東西都是粉紅色的,粉色的窗簾和床被,顯得十分有少女心。
在房間一個角落,放著一把針灸椅。
“坐上去!然後把衣服褲子脫掉。”然姐說道。
我乖乖坐上了針灸椅,但是脫衣服褲子……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
“md,怎麼磨磨唧唧的,我給你脫。”然姐說著就上來扒我的衣服。
“你……你你你們在幹啥?”劉景言突然出現在門口。
我剛想解釋呢。
“你覺得呢?小辰這煞氣不簡單啊。”然姐說道。
劉景言嚴肅問道:“我知道,媳婦兒你有辦法嗎?”
“我隻能試試,不過這b好像害羞不敢脫衣服。”然姐說道。
……
他們兩個出手把我扒了個精光,隻剩下一條大褲衩子還穿在我屁股上,我不禁老臉一紅。
然姐帶上了一次性橡膠手套,拿起了針灸針盒,一根一根在我身上插了起來,剛開始還覺得酥酥麻麻的,然後就是一股疼痛襲來,並且這疼痛還變得越來越強烈。
我不禁疼出了汗。
“小辰堅持一下,咬咬牙。”劉景言按住我的肩膀說道。
我牙都快咬爆了。
然姐在針上貼了幾張太上靜心安神符 ,然後念道:“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敕!”
隨後將太上靜心安神符和針灸針取了下來,我一看,已經變得漆黑一片了。
而那些紮過的針孔,也慢慢流出了黑色的膿液,散發出一股惡臭。
“然姐,成功了嗎?我體內的煞氣……”我急切的問道。
“隻能說成功一半,逼出來一半煞氣,還有一半已經深入經脈了。”然姐皺著眉頭說道。
我失望的垂下了眼。
“我先給我師父打個電話,她應該有辦法。”然姐說著便拿起手機撥通了號碼。
“喂,老家夥,我這遇上了一點麻煩……”然姐把我的情況說了一下。
然後回來對我們說:“有辦法了,我師父說隻要能找到九尾地蠍的毒針,煉製其中的蠍毒,用黑狗血煮製,服下便可以把這陰煞之氣逼出來。”
“但這九尾地蠍哪有這麼好找啊!”然姐抱怨道。
我心裏總算是有了一些安慰,有辦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