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都知道像這種供果是不能隨便亂吃的。
“言哥,啊呸,師父,這不是土地廟嗎?為什麼說不是土地公公,而是山精野怪呢?”我疑惑的問道。
“你還真以為這個世界上有神仙呐,大部分神仙什麼的都是比較強大的妖怪或修士,但當時的人們缺少認知,所以才會傳出來有神仙。”劉景言白了我一眼說道。
我點了點頭。
“那這孩子怎麼辦?”我問道。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讓他取得人家的原諒啦!”劉景言歎了口氣說道。
本就是這個男孩自己作死,但卻也無法忍受有妖鬼害人。
這可能就是我或者劉景言選擇這條路的意義所在吧!
於是男孩的父親背著渾身纏滿麻繩的男孩,與我們一起往山上的土地廟走去。
走了也有三十多分鍾,尤其山路並不好走,大家都很疲憊,卻也不敢懈怠。
終於,在山腰上,我們看見了一個小小破破的土地廟,桌上還放著幾個新鮮的供果,應該是不久前有人祭拜的時候放著的。
“呼!累死爹了!”我小聲抱怨了一句。
劉景言皺著眉頭,臉色嚴肅。
對著男孩大喝一句:“跪下!!”
男孩父親連忙將孩子扶住跪在地上。
突然男孩開始抽搐,嘴裏吐出來很多白色的沫沫。
“大師,怎麼辦?”孩子他爹顯然被嚇到了,緊張的問道。
“必須讓他給土地爺道歉,並取得原諒,你給我按好了他!”劉景言說道。
劉景言往周圍撒了一些紙錢。
嘴裏念念有詞道:“陰陽先生劉景言在此辦事,請各位不要搗亂!”
這也是將周圍場搗亂的孤魂野鬼甚至別的什麼東西給請走,雖然現在是白天,但依舊還是選擇不省去這一步。
劉景言做完這些,從包裏掏出了三根香,在土地廟內掏出口袋裏的打火機,試圖點燃。
但無論怎麼努力,香就是無法被點燃。
劉景言撇了撇嘴,道:“這孩子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並且也來向您道歉,這是何必呢?”
這時一陣陰風拂過。
劉景言依舊點不燃手中的香。
“要是您還這樣決絕,別怪我出手不客氣,毀了您這土地廟!”劉景言威脅道。
陰風陣陣,吹的人寒毛直豎。
“這樣吧!您也別生氣,如果您原諒這個孩子,我便讓他出錢將您這土地廟翻修一下,你看這樣如何?”劉景言笑道。
隨後他手中的三根香,竟然點燃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這孩子雖然作死,不過也受了罪了,這樣最好。
劉景言甩了甩道袍,走過來對男孩父母說道:“你們也都看見聽見了,這想救你家孩子是有條件在的,翻修一下土地廟應該不用太多的錢,就當是自己行一件善事了。隻是若不按所謂的要求去做,恐怕反噬受苦的依舊還是這孩子!”
“是是是,大師,我們明白,我們明白 一定會照做的!就當為了這孩子造下的因去還果了!”男孩的父親急忙說道。
劉景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一旁用麻繩綁住的男孩已經麵色恢複正常,呼吸也很平穩,躺在地上就像睡著了一樣。
於是我們又陪著他們回了衛生所。
確定男孩已經沒事了以後,男孩的母親差點想給我們跪下,不過倒是被我們拒絕了,開玩笑,折壽呢!
我和劉景言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便道別離開了。
在飯館吃飯時,我下意識伸手摸了摸口袋,突然掉出來一疊紙幣。
???
什麼情況這是?
我撿起來數了一數。
大概有一千塊錢。
應該是大媽偷偷塞我衣服口袋裏的。
隨後我便要走。
“幹啥幹啥?過來吃飯!”劉景言倒是麵不改色。
“這……言哥,我得把錢還回去。”我說道。
從小便被教育不能隨便要別人的東西,尤其還是錢。
“得了吧!人家鐵了心的要給你,難道你還還回去不給人家麵子?多不好你說是吧?”劉景言往嘴裏塞了口肉,含含糊糊的說道。
“可是……”
“別可是了!你這孩子就是心太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