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臨安城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還好趕在城門關閉的時候進來。。
辰逸打算找間客棧,等到明日早朝的時候在進宮麵聖,但是韓世忠擔心兩淮戰事,所以他著急著今夜進宮麵聖,倘若無事的話,也許明天就可以起程返回。
辰逸知道韓元帥歸心似箭,也未多加阻攔,便與韓世忠一起向皇宮趕去。
到了宮門口的時候,兩人被守門的軍士攔住,待韓世忠拿出稟明身份後,守城軍士依然不放行,說是讓他們明天在來。
也恰好這個時候,高宗身邊的一名近侍從這宮門經過,韓世忠急忙喊住,道:“劉公公,近來可好啊?”
“呦,這不是韓元帥嗎?皇上這幾天還念叨著您呢?說你是不是軍務纏身耽擱了行程。”劉公公一副娘娘腔,說起話來還時不時的拈起貴妃指。
“老夫也時刻想念皇上,這不剛進臨安府就來給皇上請安,可是這位小兄弟卻不怎麼通情達理啊。”韓世忠是在委婉的請求這劉公公幫忙通融,劉公公常年在高宗身邊做事,自然要懂的察言觀色,否則他的命早就沒了。聽聞韓世忠這話,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說你們這兩個奴才,連堂堂韓元帥你們都敢阻攔,活的不耐煩了你們。”劉公公一頓嗬斥,那個守門將士一陣點頭哈腰的,直道:是,是。
“韓元帥,請吧。”劉公公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後,那守城將士也醒轉過來,趕緊過來接過馬繩。
韓世忠對其笑了笑,道:“有勞這位兄弟了。”
韓世忠便與辰逸一起在劉公公的帶引下,來到了選德殿恭候。而後劉公公便去稟明皇上。
片刻之後,皇上未來而秦檜卻悠悠的先捷足先登。辰逸自然不認識,韓世忠先是愣了一下,爾後在辰逸的耳邊喃喃道:此人便是當朝宰相秦檜。
原本辰逸還是對其一副笑臉,瞬間便變的冰冷無比,甚至還有著一抹森然的殺意。
“韓元帥,久違了。想不到你還活著啊!”秦檜對著在坐的韓世忠抱拳道,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是那麼的麵目可憎。
“不好意思,本帥命大,一次次讓宰相大人失望透頂,真是罪過啊。”韓元帥也是站起身來,和秦檜表麵上是以禮相待,其實話裏的韻味卻是另一重意思,隻聽韓世忠又道:“士別三日,想不到宰相大人的眼睛有些不好使了,找的那些三教九流實在有些丟人現眼啊。”
秦檜的臉色越發難看,欲要說什麼隻聽的殿外一公公喊道:“皇上駕到!”
見高宗緩緩走進殿中,兩人都是臉色一沉,皆跪拜而下。辰逸也自然懂的規矩,也對高宗跪了下來,齊呼:“臣,叩見皇上。”
“眾愛卿平身吧。”高宗手微微抬起,遂徑直坐在了正方台上的雕龍大椅上,道:“韓愛卿,一路可好啊?”
“托皇上的鴻福,老臣一切很好。”韓世忠躬身說道:“不知皇上緊急將老臣從前線傳來,不知所為何事?”
“這個...”宋高宗將視線移到了秦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