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拍腦袋,利馬插門。
另一邊,於莉氣的擰著胖子的耳朵:“你就這點惡趣味了是吧?弄我一身水!”
胖子陪著笑:“嘿嘿,這一幕好戲多好看呀你說是吧?走了走了,回去接著洗。”
在胖子的熏陶下,於莉現在也能時不時從嘴裏冒出來幾個另一個時空才有的“時髦詞”了。
晚上,傻柱上前院來了。
站在胖子家的門口,猶豫著要不要再繼續往前走。
他三大媽出來正好遇見了:“傻柱?你站這兒幹嘛啊,嚇我一跳你!”
傻柱這才深吸了口氣,上前敲門。
進了屋,胖子看見傻柱手裏拎著一瓶二鍋頭,兩包“紅炮台”,問他:“這不是當初我給你的嗎?”
傻柱把東西放桌子上,完了又從身後拿出一個油紙包來:“一斤醬牛肉,算我還你。”
胖子似笑非笑:“你和冉老師談怎麼樣了?”
傻柱摸了摸鼻子,他是真搞不清胖子的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麼藥了。
他越想越不對勁,越琢磨就越是費解。
女職工、秦京茹、於海棠、還有冉秋葉,凡是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那真是來一個讓秦淮茹給攪和一個,來一個給攪黃一個。
對了,還有許大茂那個王八蛋,有兩個都是他幹的好事!
最讓他費解的就是下午胖子推門那一下了。
傻柱現在也想明白了,胖子這是給他來“通風報信”了,可他有什麼理由這麼做啊?
就憑他倆的關係,胖子不整死他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傻柱忍不住問胖子:“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隨心所欲。”
傻柱琢磨著這四個字,又忍不住抬眼看了看胖子家裏。
還跟從前一樣規整,幹淨的不像話。東西擺放的很有藝術性,一進他這屋子就覺得很高級。
傻柱有些恍惚,他們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結仇的呢?
胖子倒了杯水給他,傻柱下意識接過來喝了一口,然後砸吧砸吧嘴,橘子味的?
聽著屋子裏縫紉機發出的聲響,傻柱愈發覺得不是個滋味,站起來說:“今天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胖子也站了起來:“我的人情可沒那麼好還。”
傻柱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今天這事兒吧,於莉也挺納悶的。
等門關上了,於莉才從裏麵出來,皺著眉問:“他來幹什麼?你倆不是苦大仇深麼?今天這是唱哪出呀?”
胖子直樂:“你有沒有聽過句話,錢不分好壞,是錢都是好的;人也不分好壞,因為是人都是壞的。但是胖子就分好和壞。”
於莉叉腰:“我們都是壞人,就你是好人對吧?”
胖子湊到她臉上來一個平a,討的於莉“溫柔地罵”,解釋說:“好的胖子利人不利己,壞的胖子利己不利人。”
“可你哪樣也不挨著啊!”
“所以我單純就是想給秦淮茹添堵,而且你不覺得這院子裏太冷清了麼?多一個人,多一份樂趣呀!”
於莉好笑的拍了他一下,都要當爹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