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把她的頭推到一邊,沒好氣地說:“跟許大茂上澡堂子泡澡去了。”
於莉發問道:“你不是說這個人不是好人,要提防他麼?”
胖子過去蹲下來摸了摸她的肚子:“一個人是真是假……”
於莉接口說道:“就看他準不準備兌現自己說過的話!”
說完,兩個人相視而笑。
陳燕被硬塞了一嘴狗糧,罵罵咧咧的進屋去了。
獨處的時候,於莉輕聲細語:“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感覺特別的乏,老犯困。睡覺吧又睡不踏實,總會夢到你,擔心你白天在外麵會吃不飽,騎自行車的時候會摔倒……”
於莉說著說著自己就說不下去了:“還是不說了,太不吉利了。”
胖子環著她的腰:“讓你擔心了,等星期天我帶你去婦產醫院檢查下吧。”
於莉搖頭:“好好地去醫院幹什麼?”
“做產檢,這個現在……總之定期去做下檢查,對你肚子裏的寶寶好。”
一聽說是對胎兒好,於莉也不再堅持己見了。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
嫁過來之後,她也了解到這時候別人家的兩口子是怎麼過日子的。
整天不是為了柴米油鹽、就是為了雞毛蒜皮,日子寡淡的和白開水一樣。
不像胖子,總是這麼溫柔。
每天不吃飯有人管、天熱了有人管、天冷了有人管、生病了有人知、寂寞了有人陪、難過的時候有人哄;
寵著她、慣著她、哪怕外頭再忙,也會惦記她、惦記這個家……
胖子最近還在教她學文化,為了激發她的興趣,給她講了許多的故事。說這叫什麼寓教於樂?
雖然於莉不理解那兩個水管工為什麼還沒有被打倒;也不明白雞和兔幹嘛非要關在一個籠子裏;還有為什麼互為相反數的兩個數絕對值相等……
但是胖子重視,於莉就認真學。權當每天給自己找個事情做。
至於說陳燕,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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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真沒閑著,很快就從閻埠貴那搞到了冉秋葉的全部資料。
好家夥,歸國華僑的女兒,這成分可夠高的!
他剛擺脫了一個大資本家的女兒,現如今又正是能不能往上活動的關鍵時候,許大茂還真有點兒打退堂鼓。
不過一想到傻柱竟然能追上這樣的文化人,許大茂的心裏就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最終該死的勝負欲戰勝了理智,非給他搞黃了不可!
許大茂打探清楚了冉秋葉每天的活動軌跡,故意在必經之路上等她。
冉秋葉每天上班的時候,故意把自己搞的灰頭土臉的,身上穿的也是要多寒磣就有多寒磣,盡量的把自己變的像路邊的灰塵那樣不起眼,最大限度來進行自我保護。
許大茂一看到她就略感失望,什麼呀,吹的跟天仙似的,就這?
但他還是主動攔住了冉秋葉:“冉老師,這麼巧啊!”
冉秋葉現在正是最敏感、也是最小心的時候。在學校隻有閻埠貴敢和她說話,眼前這個人穿著軍大衣,一看身份就不簡單。
心裏更是十分警惕:“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