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水裏麵仿佛有股極淡的草莓的味道,怪好喝的。
忍不住把杯子推了過去:“再來一杯。”
傻柱連忙又給倒了一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冉秋葉終於有了笑臉:“何雨柱,為什麼你們院的人都不希望你結婚?”
傻柱心裏門清,就是沒法說。他能告訴冉秋葉,他就是饞秦淮茹的身子麼?偏偏秦淮茹對他又有那麼點兒意思,所以他才欲罷不能的嘛。
傻柱隻能往飯盒上推,打開蓋對她說:“這就是答案!”
冉秋葉皺了皺鼻子:“特意給我帶的?”
“聽說你要來,我怎麼也得整個菜呀!就是吧我現在這日子也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了,就這你別嫌棄……”
冉秋葉深有同感,想到了家裏之前的生活環境,再對比現在,咬著嘴唇說:“我不是特別看重物質。”
聽聽,不愧是當老師的人,開口閉口就是顯得這麼有文化。“物質”這個詞兒用得好呀。
但是在前院,同樣當老師的閻埠貴,捧著他家裏盛湯的大碗,笑得跟菊花似的:“胖子,把那湯再給我來點,哎喲我謝謝你,太謝謝你了。”
胖子把魚端進屋裏,看了看表,估摸著時間快到了,跟於莉說了一聲:“你倆先吃,我上許大茂家去一趟。”便朝中院去了。
對了這塊表是上海牌的,120塊,用婁曉娥給那張票買的;身為一個現代人,時間觀念早就根植進了骨子裏,不能隨時隨地掌握時間,總感覺像是缺了點什麼,空落落的。
傻柱屋裏,冉秋葉突然覺得很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臉上跟火燒似的,一陣一陣的。
傻柱也口幹舌燥,覺得毛衣領子勒的他喘不過氣來,拚命地扯。
又過了一會兒,冉秋葉覺得越來越不對勁,頭越來越昏,身上越來越燙。
再看傻柱,臉漲的都發紫了:“對不住了冉老師,這衣服領子實在是勒的我喘不過氣來了。”
冉秋葉搖了搖頭:“你把它脫了吧。”
傻柱就跟遇著大赦似的,拚命地扯開棉衣、扯出紮在褲子裏的毛衣,兩手高舉,使勁地往下脫。
結果這毛衣今天就像專門跟他作對似的,卡在了脖子上,越是使勁,就越是脫不下來!
傻柱求助地喊:“冉老師,幫幫我。這個,脫不下來!”
外頭胖子笑的直打跌。傻柱把毛衣給穿反了,哈哈哈……
冉秋葉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走到傻柱身旁,伸手摘了兩下,發現卡的死死地,對他說:“你別動,你鬆手!”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毛衣從傻柱的脖子上給薅了下來。
傻柱就跟被人釣起來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冉秋葉離他很近,忽然一股混合了煙味、汗味的怪味直往她鼻子裏鑽。
要擱以前,冉秋葉肯定早已經厭惡的捂著鼻子逃開了。
但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非但沒覺得惡心,反而還覺著有些好聞,這股味道很吸引她,是荷爾蒙的味道。
冉秋葉的頭慢慢湊向了傻柱;傻柱激動地心髒都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終於再也控製不住,一把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