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今天推著自行車從工廠回來,還沒到四合院門口,迎麵就一前一後跑出來兩個女孩兒。
跑在前麵的那個嘴裏甜甜的喊著:“爸爸!”
胖子連忙架好車,開心的一把給她抄了起來,抱著轉了一圈,用手指刮了刮的鼻子,問她:“小棉襖,今天乖不乖啊?”
“小棉襖”當然是胖子和於莉生的女兒了。大名叫陳夢琪,寓意非常符合胖子的心意:做了一場美夢,重新獲得了如美玉般無瑕的新生。
至於這個小名兒嘛,那當然是源自老父親的愛了。
後麵這個女孩兒落後了半步,等胖子把陳夢琪給放下來,才上來跟胖子問好:“胖叔!”
這麼叫他的除了小當那就沒別人了。一晃8年過去了,她如今也是17歲的大姑娘了。
胖子單手把陳夢琪往肩頭上一放,她乖乖地摟著胖子的脖子一點都不害怕。
一手扶著她,另一隻手推車就要朝院裏走;小當連忙過來接住了車把:“還是我來吧,您別再摔著。”
剛進屋,於莉就迎了上來,沒好氣的把女兒從胖子肩膀上給拽了下來:“都8歲了,還往你爸肩膀頭子上爬,像什麼話!”
陳夢琪也不怕她,做了個鬼臉就躲到了胖子身後。
小當撇了撇嘴:“哎喲,於嬸我都快酸死了!我8歲那會兒,想爬還沒有地方給我爬呢。”
“……”
小當這姑娘有點兒認死理,當年差點兒就吃了老鼠藥!
這件事兒還得從頭說起……
整整8年的時間過去了,這個院裏的人和事,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首先就是人口少了。
聾老太太走了,辦白事兒的時候胖子和於莉也都去了,最傷心的莫過傻柱和易中海了。
聾老太太是真的拿傻柱當他的親重孫子看,連她那兩間屋子也都一並留給了傻柱。
算上他原有那兩間,再加何雨水的那間,現在一共有五間房了,妥妥的款爺!
這個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禽獸太多了,所以壞了風水。
整整八年過去了,添丁進口的就隻有胖子他們家,於莉在1968年的時候生下了陳夢琪。
閻解成結婚也有7年了,他媳婦的肚子硬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把三大爺他們老兩口愁得跟什麼似的。
其餘像什麼劉光天、劉光福;閻解成、閻解放,這都是幹打雷不下雨……
再說許大茂。
他在68年的春節讓李懷德給打倒了,然後一直到了今年也沒緩過勁兒來。
他如今在第五工人俱樂部的電影院上班,還是幹他的老本行,放電影。
秦京茹現在可了不得了,煤球廠改能源公司了。她不但是正式職工,還擁有了事業單位的編製,可以說混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
再往下就該輪到傻柱了。
他如今也威風了,重新成為三食堂的大拿了。班組長的身份也恢複了,不但又可以往家帶菜了,連當大爺、敲茶缸這些待遇也都一並恢複了。
但有一點,至今也還是一個人兒。
眼看都4張的人了,依然還是孑然一身。
說到這兒,就該說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