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見狀也隻能跟傻柱上裏屋去了。
倆人一進去,小當利馬就和胖子咬起了耳朵:“胖叔,你說他肚子裏又冒什麼壞水呢?”
這要是別人,比如院子裏的禽獸們,非但不會附和,保準還要再指責小當兩句:“有你這麼說長輩的嗎?”
長輩?長輩個屁。他易中海也配!
胖子悄悄對小當說:“肯定是沒憋什麼好屁,不過沒關係的,你胖叔我耳朵靈。”
小當聞言眼睛利馬亮了起來,胖叔的耳朵好用她是知道的呀!
當年要不是胖叔聽到了動靜,追到了地窖來,她已經沒了……
裏屋,易中海一上來就開始灌傻柱的酒。
他太了解傻柱了!可以說從小到大都被他手拿把攥。
他有哪些習慣,有哪些臭毛病,易中海一清二楚。
就比如這喝酒,易中海是海量,劉海中是急酒,閻埠貴是喝假酒,那麼傻柱呢?
他酒量一點也不行!
想不到吧?傻柱的酒量和許大茂簡直半斤八兩。他不過是喝酒的時候偷奸耍滑,別人喝一杯,他抿一口,把自己當靈導,所以平時才沒幾個人願意和傻柱喝酒。
果不其然,幾杯白的下肚,傻柱就有點兒大舌頭了。
易中海見時機成熟了才說出他的目的:“柱子跟你商量個事兒。”
傻柱這人吧就是個順毛驢。毛順的時候,什麼都能答應,毛不順,那簡直就是一頭倔驢。
這不他還沒聽呢就滿口答應了起來:“商量什麼呀,咱爺倆還這麼客氣幹嘛?有什麼事兒你盡管吩咐!”
易中海激動地一拍大腿:“是這樣的,當初聾老太太留給你的那兩間屋子空了也有5、6年了吧?這房子啊得有人住,要是老沒人去住,好兄弟就該進去住了。”
老百姓都懂這個呀。長時間沒人住的房子,不能隨便進去就是這個道理。
傻柱眨了眨眼:“怎麼著?”
“是淮茹,她想把大的那間租下來……你幹什麼?別急聽我說完,她啊不是為了別人,那是為了棒梗!棒梗也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
外頭胖子聽了個真真的,衝小當招了招手,示意她湊過來,小聲地說:“是你親媽,又打上聾老太太留給你傻爸那兩間屋子的主意了,讓易中海來忽悠來了。”
小當一聽見“親媽”這兩個字,心裏就犯惡心;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衝進裏屋,一把搶過易中海的酒杯,直接就給砸了!
易中海心裏臥了個大槽,還有沒有王法了?連個丫頭片子都敢跟他蹬鼻子上臉了!
傻柱不是鬧不清小當的性格隨誰嗎?隨他呀,還隨賈張氏。
平時沒人得罪她的時候,那是解語花;要有人惹到她了,那可就是不歸路!
指著易中海的鼻子就罵啊:“黃鼠狼給雞拜年,你安的什麼心?你家裏不也兩間屋子,你怎麼不拿一間給棒梗住?反正你也無兒無女的是吧!”
易中海最聽不得別人說他是絕戶,這是他的死穴啊!氣的站起來就要給小當一個大嘴巴子。
可是傻柱就在旁邊啊,他酒量是不好,可他奸啊;易中海了解他,他難道就不了解易中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