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旋渦”中的於騫沒想到在這兒遇見了槐花。
要不怎麼說小當沒心沒肺呢,就上回於騫單獨約她出去,結果她順路就叫上了槐花,搞的於騫跟槐花都挺尷尬,兩人倒是因為這件事情認識了。
這會兒看槐花哭的淒慘,於騫也不由動了惻隱之心:“你這是遇到什麼難處了?”
槐花偷眼打量於騫,見他身姿挺拔、肩寬腰細,長得還濃眉大眼,很是廝稱。
全身的衣服又十分得體,把自己收拾的白白淨淨的,穿著時下最流行的碎花襯衣和牛仔褲,腳上還穿著皮鞋。
但又不像別的青年似的梳飛機頭、穿喇叭褲,給人一種十分爽利的感覺。
於騫不是不想,而是胖子上回就把這麼穿搭的擒龍虎給打了一頓。
一邊打還一邊殺人誅心:“瞅瞅你這熊樣,飛機頭、喇叭褲、蛤蟆鏡,穿的跟二逼青年似的,你要唱rap啊?”
盡管於騫不懂啥是rap,但是二逼青年還是聽得懂,回到家就連忙把喇叭褲和蛤蟆鏡藏到了箱子的最底下,再也不敢拿出來了。
不光是小夥喜歡看美女,美女也一樣喜歡看美男子。
槐花就眨了眨眼,心說上次怎麼沒發現他長的還挺好看的?
槐花擦了擦臉,哽咽著說:“我沒事兒,就是想哭。”
於騫都無語了,誰好端端的想哭呀?
可是吧他又沒什麼和姑娘相處的經驗,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人家,又擔心槐花出事兒不放心,所以隻好一直跟著人家。
眼看著槐花去的不是四合院的方向,於騫忍不住問她:“你不回家嗎?”
一說回家,槐花又想到了傷心事兒,大顆大顆的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流。
胖子常說,女人有兩種時候最吸引男人:一是慵懶,二是哭。但不能嚎啕大哭,而是要像槐花這樣,安靜地哭,哭的梨花帶雨……
於騫就慢慢被她給吸引了,上回沒仔細看槐花的長相,現在才忽然發現她原來長的瓜子臉、小嘴巴、嘴唇紅豔豔的很是自然,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
槐花這會兒哭著,把眉毛斂著,更顯得雙眼水淩淩的;發現於騫盯著她看,又小心的用目光瞅著他,像是隻受到驚嚇的黃麂一樣,作成隨時準備逃入深山的神態,當真是我見猶憐。
察覺到了於騫的眼神,槐花胡亂抹了把眼淚,對他說道:“我不想回家,陪我走走吧?”
於騫自然不會拒絕,倆人便肩並肩朝著王府井走去。
在路上,於騫一會兒問她渴不渴,一會兒問她想不想吃點東西,這讓槐花愈發地想要傾訴了。
終於,她還是戰勝不了想要傾訴、想要發泄的喻望,把這些糟心事兒一股腦全都說了出來!
說出來後,槐花的心裏像是放下塊大石頭一般,終於舒坦了。
她覺得全身的毛孔都在暢快的呼吸著,不顧於騫在旁,就笑著跑了起來。
於騫被她嚇了一跳,等回過神就發現槐花跑起來的時候嘴角竟還露出個淺淺的梨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