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一臉緊張:“你打了麼?”
“能不打麼,咱媽就在邊上盯著。”
“那老大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呀,人家呀又要開會,忙!沒時間回來。”
劉光天、劉光福哥倆相視一笑,忙吧,忙點兒好,回來幹嘛呀,家裏有我們哥倆就足夠了呀!
屋子裏,他二大媽還特意給劉海中整了個果脯蜜餞的盤。
有桃子、李子、蜜棗、冬瓜;有花生、榛子、杏仁、瓜子。
不過啊,人家正房裏擺這些,那就不是吃的,叫看盤。
劉海中可倒好,那嘴就沒閑過,這通造啊……
嗑一把瓜子,吸溜口茶水,完了還跟二大媽說:“太素,以後你再給我擱點兒牛肉幹什麼的。”
看著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進來,又擺起了他那靈導的譜:“我跟你倆說,待會兒你們大哥要是回來了,你們可得給他個台階下。”
劉光天斜了他一眼,收起心中的不屑,裝作義憤填膺地說:“不是,他有什麼可豪橫的?像誰求著他回來一樣!”
劉家老大不回家,劉海中從小打罵此其一;嫌劉光天、劉光福進去過,是勞改犯,給他丟人,此其二。
所以他們哥仨要能互相看的上眼,那才怪了。
再看前院,閻埠貴家裏也同樣熱鬧。
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閻解睇都回來了不說,還都帶著各自的媳婦跟老公;
也真邪了門了,二大爺家劉光天、劉光福結婚都這麼多年了,誰也沒孩子不說;
這三大爺家四個孩子也都結婚這麼些年了,還是一個孩子沒有。
他們這兩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德事兒幹多了,所以壞了風水。
閻埠貴這回行了,頭發上恨不得用了二斤發蠟,蒼蠅飛上去都得劈叉。
閻老西摳慣了,即便是發了,也不在穿上講究,還是穿著他那破衣爛衫。
倒是家裏,冰箱、彩電、洗衣機……胖子家有的他都買了,閻埠貴的心裏一直就憋著這口氣!
小人物一得勢,大多如同二大爺、三大爺一樣,頤指氣使、吆五喝六。
這不,閻埠貴就對閻解成說:“老大,去,讓傻柱給我炒幾個好菜,再買一瓶好酒,今兒我要滋潤滋潤。”
閻解成不動也不言語,他媳婦張紅英站起來:“爸,我們那可是小本經營。”
閻埠貴一拍茶幾:“老大媳婦,你什麼意思啊?”
見老爸都發火了,閻解成連忙打了個圓場:“爸,我們和傻柱是合作夥伴,這叫合作共贏,說了你也不懂。”
閻埠貴又磕巴了:“你你你,老大你什麼意思啊?我就不能吃你倆菜!”
閻解成煩了:“行了行了,您如今家大業大,想滋潤了上琪莉閣呀,上我們那小飯館算怎麼回事呀?要都跟您似的,動不動就想上我們那吃兩個菜,還不給我吃黃了啊?”
“你你你……”
閻解放眼珠子一轉,破口大罵:“不是哥你什麼意思,咱爸吃你幾個菜怎麼了,你居然好意思跟咱爸提錢?還有傻柱,那就是咱們家養的一條狗,讓他給咱們家炒兩個菜那是看的起他!”